大伙都说能，于是他左手在我妈小腹上隔着肚把里面的母球往里推推，用大拇指在上，一直不声的我妈叫了一声，膣一缩一张，老板就在张开的瞬间把手里的球了去，当然随后继续往里直到于前面那个母球的位置，母球当然已经被新去的球到。

老板拿起一个球问大家：“你们猜这个球能不能去？”

我妈这时候是无所顾忌的。

我妈仰八叉躺在那儿，瞅着天板，两只大虽然在重力左右下成为扁圆型，酥的质却依然如故，随着呼的起伏上下颤动，饱满的两颗直立着。

老板从台球桌肚里掏一个白的母球给大家看。这个球是特制的，中间穿了个大，一条拇指红尼龙绳穿过去，在一打了个结，尼龙绳的另一很长。确定大家都看清楚后，老板右手拿着母球，左手伸到我妈乎乎的摸了摸，然后用指和拇指撑开她的，右手把母球上尼龙绳结朝着的方向，把母球往里。母球的半径比我见过的所有人的都大，因此我妈的被撑得满满的，所有的皱褶都展开了。

当时卖我妈给他人玩时那张和兴奋如今几乎已然无存，抑郁和无奈占满了我的心。

老板一边往我妈里台球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先难后易，到了就宽了。”他一气去五个球，每往里一个前老板都会问在场的人能不能去，说能的声音越来越稀疏。

到后来老板用力把球往里推时，我妈都会痛叫着弓起腰，老板说：“动一动，把球动开来就好了。”不知不觉又是五个球了我妈的下。这时我妈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隆起。看起来在她里那些球分布得很均匀，看不一球的廓，倒象是怀了六七个月的。

老板一边用力把母球往里一边说，新生儿的脑袋经常是比台球还要大，所以这对生过孩的女人不算什么。说着，大半个母球已经里。我妈的小腹本来就因为下脂肪堆积而显得白圆，因此靠近耻骨的地方隆起一块看起来也不是太明显。她的只能看到一小圈白，母球中间的红尼龙绳一直拖到台球桌边缘。

我妈背对着我，不时往前俯，把双凑到那人脸上。这时候她往往同时半蹲着，好让背面糙的冠状沟和系带浅的位。从我所在的地方不但可以看到她赤的背和颤颤的光，还能看到她暗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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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妈日益变成人尽可夫的妇，并且愈来愈没有廉耻，而这一切最初都是张岩、何老大那些人在我的协助下一手造成的，我心里说不是什么觉，不知是该兴还是悲哀。我最初的并没有想到我妈会和这么多不相识的人发生关系，只是想自己玩她的，最多不过是让张岩他们几个分一杯羹。

那人靠椅背坐着一不动，我妈主动前后上下扭动着，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两只不断动的上。我刚开始也被我妈的动作胡涂了，不知她为什么变得这么主动，接着我就明白过来，我妈此时是大脑短路，行为完全受充满糊状的里传来的所左右。

接下来老板从桌肚里又一气拿十五个球，这些球中间也都穿了，不过比母球上的小得多，一细细长长的尼龙绳从每个球中央的里穿过，球与球之间距离一个手掌宽度，尼龙弦在球与球之间都打着一个结，因此球不能自由动。就这样，一十五个球串成一串。

老板还在继续把球往

大耳。因为爆机后座式机暂时没有人继续玩，他解开后又上一坐下去，让我妈坐在他上。脸苍白的我妈勉分开双往下坐，被蹂躏多时的大开着随着她的呼一张一缩，一下就把短的吞没。

老板拉着我妈从那人上站起来时我还在神。她好像自己迈不动步，要老板挟着腰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老板把我妈扶到旁边一张空着的台球桌上仰面躺下，膝盖弯曲，双叉开对着大家。几十双期待的光注视着他们，看老板今天特别准备的爆机节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