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你们现在那些老师，”男孩母亲其实平时表面很端庄。其实也有大侃的资质“崔健他们家朝鲜族，其实就是当年跟了解放军的朝鲜人…恩？”“对对，我好像听我爸说过。”男孩顾不得继续和小姨互相玩手指赶回答。

虽然推开了但是脚还是没逃掉一顿踩，他不顾女人无理取闹地待，尴尬地探往前排“有张崔健的，听那个吧。”母亲打着方向盘驶向匝。

“对，你爸他们当年住在队大院，清楚那些混孩和玩闹们。队那些朝鲜人后来不少改了民族，而且看朝鲜韩国继续两班阶级那统治，朝鲜那会一年不如一年，韩国那边学生闹来闹去还搞什么暗杀，能喜国苏联那？

谁知听到了确切数额反而没让她退缩“生日送你怎么样？”男孩此时心情复杂，对于那设备他是极其想要的，但是小姨的情和透着的占有让他有心悸，他可不想让父母看什么“别了，小姨你…”“我送的都不要，不识好人心。”劝着她挣钱关心家人是好事，但还是孝敬老母亲才好“而且年轻的时候要多存钱，少钱，尤其为了男人，就他这小白脸，别到时候被欺骗情…”女人嘻嘻笑了起来去掐男孩的大。

“行行。”母亲终究是坳不过二人。听着那当年还年轻的老男人唱着情歌，车缓缓驶了乡间，远离了都市远离了喧嚣，远离了复杂的曾经的社会关系。

“哪啊？唱一无所有那可早了。”当年男孩的母亲也算那代人吧，诗歌影视什么都懂，不过说着说着就又绕回老故事了“扯上他那就是瞎闹，那会工人职员什么的也都上街，很多人就跟着闹而已。”

她打开了车窗，呼了气，觉得心中的怨气，对自己和他都藏着着没有勇气的怨气，都一吐而空，大大方方地靠向了男孩，男孩正要挣脱被环住的手臂，就听到母亲呵斥。

“他敢？！”男孩确实不敢，但是脸越来越青，到底是年轻行浅，心如麻，顾不得她玉手的就往外推。

“你真别给他钱啊…你刚上班挣几个钱，他之前要买那耳机和cd还是什么…”“那是功放！不对，解码功放一。”“对对对，两万多块钱，真是不知心疼钱。”

“崔健，唔…”许是被摸得心里忍不住。他盯着反光镜终于手摸了一把小姨的秀“我那会大学老师还讲和伤痕文学关系，不是有思想的吗，经历了那时代没准人家就好苏联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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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小姨靠回呗，小白狼！你小姨可最疼你…恩恩…无法逃脱的迷香…”她听到的话就好像得到了尚方宝剑，胆一下就大了起来，连穿着过膝袜的长都抵了过来。

“没蔡琴的吗？齐豫的？”“事真多，有张蔡琴的，不过崔健不是好的。”“对啊…”不甘被冷落的姑娘参与话题了，伏在司机椅背后，脸使劲往前凑去瞪序礼“房姑娘有吗？”

不用小姨。”司机的母亲没有怀疑，还小真实诚，人家说说还当真，可她妹妹却还持。

当年回去和金日成的朝鲜多少人被清理了，我们小时候老一辈的净跟我们说朝鲜那些破事。你看崔健那些个歌，本恨长征没行到底，当年本看哪派都是走资派。”“是是，没想到老娘对这事研究者这么。”

“就是，小没良心的！”“我不是去看你了吗？话，话说，妈你这不是会唱崔健的歌吗！”“会啊…我们那年代听都听烦了，除了港台的也没什么别的行歌曲。”听又开始讲这些老故事她就无聊地玩起外甥的手臂，摸着挠着。

看着他憋屈的表情又不是用自己柔的脯撞撞他“那会不是学生上街都唱他的歌吗，说《一无所有》就是那时候写的。你还老说我，你们当年不更叛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