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便觉无趣，二哥也还没起，便嚷嚷着要去另一边的宅玩，她去东宅的时候少，多是爹爹过来，或是心柔带她过去。今日她起得早，可以自己去找他们。

“柔小可能也睡着呢。”娘只好跟着。苦婆心。“没事，我去叫柔醒来，一起和豆包玩。”

他手臂一伸，将靠在一旁的柔揽过来，在她耳边不知低语了什么，她想不明白，爹爹怎么和柔睡在一张床上，如此亲密，如此自然，但她下意识地，不敢再声，又抵不住好奇，脚尖踮累了也不肯放下来。

她在心里得意轻哼…绕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心柔的卧房。门关着，她绕到侧面来了。许是里面的人也刚起，已开了小半扇窗，些隙。

“不急，今日无事，再睡一会儿，昨夜你也累了。”是男的声音，也奇地温和，带着晨起的低缓。阿茗好奇地探了探，瞥见里屋靠在床的人。瞬间瞪大了双，爹爹怎么也在？

阿茗歪着，很脆了，但看她们走至一边，说起话来没完，阿茗悄声挪了两步，一溜烟就跑院里了，她才不等呢，她又不是不认识路。

于是穿了黄的襦裙，扎了两个小髻，收拾齐整去院里玩，可是这院她每日里看着。住着。早已经不新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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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也真不害臊，居然将柔的衣服扯开了。一只手将拿了来，在手心里把玩，仿佛如珍宝，来去的，不疼吗？她看着那团白变换了几个形状，红通通的，柔非但不疼，还更凑近了些，拿双磨着爹爹的膛。

“哎。”娘叹一声气，看前面的小影脚步不停，走路带风，只好跟着去了。阿茗也不知为什么她原来叫心柔嫂嫂，现在又变成叫了。爹爹曾和她说过一番缘由，文绉绉的，她没听懂。

息，好不容易不用读书，却是天方亮就睁开了。睁着大在塌上来去，娘看她睡不着了。便劝她起来。

“爹爹！”柔脸更红了。领也散开来，白的沟壑挤来，还一半的红。阿茗睁大了，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自己的前，一片平坦，同为女，为何构造如此不同呢？她想起幼时，只有吃的时候见过娘有这么大的双，也许还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这么白，像刚笼白生生的胖包似的。

她窥见柔嫣红着脸，轻摇了摇，咬着埋在爹爹怀里。爹爹说话了。另一只手在柔前的鼓起轻掐了一把“害羞什么？昨日不是还摇的起劲么？小腰细的，爹爹差被你死。”

她今年又长了些，踮起脚睛刚好能望见里面。“该起了。”一女的声音，柳媚，温柔如，她很熟悉的柔的声音。

但不怎么样，总之人没变，叫也不错，她就想要个呢。穿过拱门，绕过游廊，她正要心柔的院，娘被一个丫鬟叫住了。说有事要与娘说。娘叮嘱：“小先在这里等等，稍后娘带你去，好吗？”

“小，今日休息，这个时辰老爷还不知起了没有，等老爷起了再去可好？”年纪有些大的娘在一旁哄着。“不去找爹爹，爹爹又不陪我玩，我去找柔。”阿茗玩着袖的丝带，小小的脚步已经朝前方去了。

而且，爹爹一都不像平日那般衣衫整齐，一丝不苟，现在里衣半敞着。一大片膛来，慵懒地躺着。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