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什么，都不能改变这个世界吗？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当然，这只是一份可能，但已经是我的极限。

“就是因为德和自我约束不用了，我们才需要自我束缚的绳索。”

每个时代的法律都是不一样的，那是因为时代需要的法律不一样。

原因？说起来很可笑，最后让我下定决心的，反而是前世的记忆。

这个有神明存在的世界，要让所有人都被这锁链束缚，就必须有超越神祗的公平审判者。

而在冥府已经成型的现在，秩序侧和混沌侧的圣战狂分，就很碍了，只有有他们继续煽动战争，那么，圣战还是无法停下，一切牺牲都毫无意义。

这是一可能，一缥缈的可能，却有一份近乎不可能被攻破的难关。

“卡文斯，从到尾大概只是为了玩的开心吧，这个舞台太小憋着慌了，换个更大的舞台一起嗨，‘玩砸了怎么办？没啥，过程开心就行了’，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够把世界的未来给他…”

所以，我们一直在寻觅机会，尽可能的铲除旧时代的存在，将这次圣战变成最后一次。

“就算外面是可怕的位面侵者，但至少在敌面前，在生存的压力面前，所有族会停止内战吧。或许，凭借这份契机，在两位女神都不继续惹事的当下，可以形成一份颇为有效的沟通联合机制，当年二战后，也是同盟国翻了轴心国，才有了联合国的诞生。”

“若打开封锁，只是让这份仇恨连锁换了一个环境，了更大的舞台，引了更多的竞争族，一切又有什么意义？胜利者永远只会有一个，失败者会更多吧。”

但在反复辨识、分析、比较之后，我还是放弃了这份心思。

其实，我的行为，和华夏最初的法家一般无二，正是秋战国的世，才让法家的大贤们开始寻求“不期修古，不法常可”的救世之。

值得庆幸的是，艾耶被这份可能打动了，无眠者的登神成功，让这份“可能”化作了可能，最终，在经历了很多很多，付了很多很多之后，冥府和死后的审判者世界成功了。

终有一天，灵魂不在步神国，而归冥府，评判他们的不再是为神祗的奉献和牺牲，而是个人的品行和善恶，那么，仇恨的齿就会被卡主。

法律并没有多多么神圣，他只是一些人为制造的绳和锁链，束缚人“好利恶害”、“就利避害”的本，了不起明者再加上“糖果”的诱。惑，让守法者获得一优待。

界，这让我觉得自己也只是一只生活在丛林中的，*的原始野生动。

在反复辨识之后，我还是决定拒绝卡文斯的提议，而对他本人的亲近理解，反而让我定了斗争到底的决心。

但这个时候，有人却提供了另外一份选择。

或许，我这人说的好听一，叫谨慎小心，说难听一，就叫想太多睡不好，容易秃…。咳咳，罗兰是很的，罗兰一都不秃。

最终，我在地下世界寻觅到律法之力，这是我给自己找到的答案。

“那个地球可没有什么神祗和圣战，还不是一样隔个几十年把都打来了吗？真的打开这个世界的封闭就能解决问题吗？我看未必，我的方法虽然见效慢，但却能够起到实实在在的作用。至少在那个世界法制观念普及，联合国提供了一定的武力威慑后，情况还是稍微改善了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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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那些神明能够随随便便开绿灯，那这份束缚，不仅会变得毫无意义，还会变成暴政的手段。

能够结束？卡文斯的法是正确的？比起我这不知何时才能实现的“可能”或许这个选择见效更快，牺牲更少。

或许，就是这份逻辑矛盾和绝望，让当年的我陷了疯狂。

甚至，在急于变革的我中，那些旧时代的神国式神明，都很碍…。。

终有一天，人人畏惧死后的审判，真正正视自己言行的后果，或许，也就消除了战争。

“打开这个位面的屏障，彻底除圣战的必要，一切不都结束了吗？”

“人是本能是靠不住的，既然德无法约束，就让律法来，我们划下一条条规则，如果人人都能遵守的话，或许就能消除这份永恒的斗争。”

这段时间，卡文斯的话语和行为，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