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的,脆脆的自尊心很。
米也不生气,就乐呵呵地说“三儿,说真的,那丫你的,瘦怎么了,瘦猪不见得比猪少下崽儿,长的一般怎么了,丑妻薄地家中宝,找个特漂亮的你吃的下吗?”三儿一翻白“挤兑谁呢?我告儿你,我还非找个杨贵妃给你们看看!别以为自己长得帅,我们这不帅的就得买次品!”说完转摇晃着往路对面走去。
“去哪儿呀你?”米吆喝他一声“伤自尊了,回家!”三儿学着宋丹丹的音喊。米快走两步把他揪住“我看你是伤脑了,你家在那边!”三儿脑地左右瞅瞅,然后嘟囔了一句“你骗谁呢?”米哭笑不得刚想说话,他手机响了。
江山上前一步扶住了三儿,米腾手来接电话“喂?喔,妈你呀,我这就回去…带什么?要那玩意儿嘛…得,得,我知了,我去买,挂了啊!”“怎么了?”江山问“没什么,我得去趟药店,你没开车吧,我先送三儿回去。”米说。
“我送吧,正好明天在这边的分行有事儿,我今晚就住他那儿了,你走吧,再晚好多药店都该关门了,”江山挥挥手。米一“那行,那我先走了,有事儿打电话!”说完米伸手拦了辆租先走了。
“咦?怎么这么安静啊?古利怎么不叫了?”洗完澡来的韦晶听见楼下有人回家关铁门的声音,却没听见对门古利的狂吼声。这破狗的臭病之一,不几,只要有个大的动静,它最少得汪汪个一分钟。
这楼上楼下没有不烦的,可一来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不好意思说,二来米爸爸是厂里的领导,这楼里住的都是一个厂的,谁会这个去得罪领导啊…就这样,时间一长,同志们也都适应了。今天突然没听见古利的动静,韦晶不禁有纳闷。
正拿球搓脚心的韦妈妈突然笑了,韦晶用巾包好发,拿了瓶晚霜就坐在了韦妈妈边,一边脸一边问“妈你笑什么呢,这么诡异?”韦妈妈凑了过来,带了得意的小声说“今天我好好治了一下那破狗!”
“啊?您真踢它了,那古利它妈还不跟您玩命啊?”韦晶怀疑地看着韦妈妈,手中还不忘在腮帮上提升致的,不过老娘以前愤怒时倒是说过,总有一天把这破狗一脚踢河北汪汪去!。韦妈妈哼了一声“我有那么笨吗?”
说完她又凑近了,好像生怕对门的米妈妈听到似的“你不知,今天我早上买菜回来,一上楼就跟对门撞个正着,你说我又不是故意踩她的,就踩了那么一下!好嘛,听她嚎的那叫一个惨,不知的还以为她被大象踩了呢!”“哈哈!”韦晶立刻笑了起来。
韦妈妈拍了她一下“先别笑听我说,接着她家那破叭儿就冲上来想咬我,你可没看见那劲,睛都红了,越拉着它越来情绪,狗仗人势那劲大发了!要不是五楼你王叔下夜班正好赶上,把那狗震住了,说不定我真得打狂犬疫苗去!”
一直笑着听的韦晶皱了下眉“妈你以后真得小心,现在狂犬病特行,那狗给惯的没谱儿,它真敢开牙!”米就说过,他们家米古利把狗仗人势这四个字已经发挥到了极致,他一直怀疑说这个成语的先人一定见过古利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