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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略(7/7)

《国风》所讲的好之事,照古书上说法就是:“满足情而又不越轨。它的真诚不渝可以和金属石固不变相比,它的音乐可以纳到宗庙中去。”《小雅》的作者不被腐朽的君主所用,自己引退而于卑下的官位上,他们痛恨当时的政治,因而怀念过去,《小雅》的言辞富有文采,音乐有哀怨的情调。

国家将要兴盛的时候,一定是尊敬老师而看重有技能的人才的;尊敬老师而看重有技能的人才,那么法度就能保持并得以推行。国家将要衰微的时候,一定是鄙视老师而看轻有技能的人才的;鄙视老师而看轻有技能的人才,那么人们就会有放肆之心;人有了放肆之心,那么法度就会破坏。

古代平民百姓到五十岁才能官,而天与诸侯的儿十九岁就举行冠礼,举行冠礼后就可以参与治理政事,这是因为他们受到的教育极好的缘故啊。对于君倾心慕的,就是可堪造就的理想的人选;对这理想的人选不施教,是不吉利的。对于并非君的人也倾心慕的人,就不是可堪造就的理想的人选;对这并非理想的人选去施教,就是把粮送给小偷,把兵借给盗。

不自我意识到自己德行不足的人,说话往往言过其实、夸夸其谈。古代的贤人,宁可卑贱得个平民,贫穷得个百姓,吃饭连稀饭也吃不饱,穿着连布衣也不完整。但是如果不照礼制来提他,他就不官;如果不义给他东西,他就不接受;哪会采取这言过其实、夸夸其谈的法?

夏贫穷,衣服破烂得就像悬挂着的鹌鹑。有人说:“您为什么不去官?”夏说:“诸侯傲视我的,我不他的臣;大夫傲视我的,我不再见他。柳下惠和看守后门的人同样穿破烂的衣服,可是并没有人怀疑他的正直和德行,这已不是一天的传闻了。争权夺利就像抓住了指甲而丢了自己的手掌。”

统治人民的君主不可以不慎重地选取臣,平民百姓不可以不慎重地选择朋友。朋友,是用来互相帮助的。如果奉行的原则不同,用什么来互相帮助呢?把柴草均匀地铺平而上火,火总是向燥的柴草上烧去;在平整的土地上总是向的低洼地去。那同类事的互相依随就像这样的显著,据朋友来观察人,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选取朋友、和别人友好,不可以不慎重,这是成就德行的基础啊。《诗经》上说:“别扶车向前,尘土茫茫会脏。”这是说不要和小人相啊。

过分傲慢而喜自己,好像很明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明智。弱无能而容易被人改变自己的志向,好像很仁慈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仁慈。凶狠鲁莽而喜争斗,好像很勇敢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勇敢。仁义、礼制、善行对于人来说,打个比方,就像是钱财粮和家的关系一样,较多地拥有它的就富裕,较少地拥有它的就贫穷,丝毫没有的就困窘。所以,如果一个人像诸如仁义、礼制、善行等这些大事不到,小事又不肯去,这是抛弃国家、丢弃自己命的法啊。

所有的事都是有一定的原因才现和来临的。它所现和来临的地方,也就是它所回归的地方。对于言蜚语,要消灭它;面对钱财女,要远离它。祸患所赖以产生的源,都发生于那些细微的地方。所以君及早地消灭祸患的苗

说话真实的人,存在于阙疑之中。疑惑的不说,没有请教过的不说。明智的人对事情十分清楚,对事理十分通,我们不可以不忠诚地去侍奉明智的人啊。所以说:“对于君,是难以使他兴的,不通过正当的途径去使他兴,他是不会兴的。”

俗话说:“动的圆球到凹坑就停止了,言蜚语碰到明智的人就止息了。”这就是那些私家之言与邪恶的学说憎恶儒者的原因。是对是错疑惑不决,就用久远的事情来衡量它,用新近的事情来检验它,用公正的观来考察它,言蜚语便会因此而止息,邪恶的言论便会因此而消亡。

吃鱼有吃剩的,说:“把它和别的菜搀和在一起。”他的学生说:“搀和起来会伤害人的,不如再把它熬一下。”曾泪说:“我难别有用心吗?”为自己听到这话太晚而到悲伤。

不要用自己的短去对付别人的长。所以。要掩盖并回避自己的短,迁就并依从自己的特长。通达聪明而不守法度,明察善辩而持的观邪恶怪僻,勇敢果断而不照礼法的要求去办事,这是君所憎恶的。

话说得多而合乎礼义法度,便是圣人;话说得少而合乎礼义法度,就是君;说多说少都不合礼义法度却还是放纵沉醉在其中,即使能言善辩,也是个小人。

国家的法令禁止拾取别人遗失的财,这是憎恶民众习惯于不规矩去取得财。有了那名分义,那就能包揽天下而把它治理好;没有名分义,那么就是只有一妻一妾,也会搞得七八糟。

天下的人,虽然各有独特的看法,却也有共同赞许的东西。谈论味的都赞许易牙,谈论音乐的都赞许师旷,谈论政治的都赞许三王。三王既已确定了法度、制作了礼乐制度而把它们传了下来,如果不遵用而加以改变并自己重新搞一,那和变更易牙的调味、变更师旷的音律有什么不同呢?如果这样,天下不等片刻就会沦亡,国家不等片刻就会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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