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绕到冷风的前面:大哥,生我气啦!平日里都是我的活,您却帮我了,都是小弟的不对,在此,小弟向您赔罪了!
冷风气不过地转过,指着弓和咕咚:你俩不是想烟吗?你们去把村民们都叫来,我让你们个够,现在咱们就像这散落的香烟,等着被灭,然而咱们却还像一盘散沙似地,丝毫没有意识到风暴即将来临。
拉链、痛打:可这里除了大哥您是全能的,我们的技能都很单一啊!
冷风叹了气,用唾沫化了风雪:全能又有什么用啊?又不能保家卫国,就你们几个人到了吗?
拉链搓着手壮着胆打破了沉闷的气氛:我说大哥,咱们乐队得好好的,正红旺响当当的时候,怎么突然又去抗日了?
言罢生的一膝单跪在雪地里,弱弱地跟随着心发一声不祥的预兆。
冷风狠狠地把火柴摔在地上,把烟盒踢掉在地上散落一地:你们什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就知,信不信我你们几嘴,一觉悟都没有。
弓:这乐队可不就咱们几个吗?难大哥还收了新的徒弟?
冷风再也绷不住脸上那严肃的神情,放松几许:你们啊!一天到晚就知胡扯,我说你们名字就没取好,拉二胡的要叫什么痛打,打鼓的偏叫什么拉链,我看你们两的工作从此就调换一下岗位吧!
冷风依旧没有应答,这次是狠力地划了火柴,燃了烟,狠狠地上了一熄灭,神锋利地转动着,像把刀狠狠地割在心上。
拉链急忙跑过去夺冷风手中的刀,冷风拽着,犹如铁了心的斗士,誓要拉鬼去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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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链、痛打、弓
冷风:我说你们啊!还能不能有觉悟,没看报纸没听广播吗?
冲着乐队里的四兄弟便是一阵胡地发飚,言罢还不解气地把划过的火柴和过的香烟都扔在拉链和痛打的脸上。
三兄弟见冷风这次是真的怒了,可见他从来都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看来今日是动真格的了,还是赶去搬村民吧!否则这样下去,真的不知该何以收场。
拉链和痛打怂恿着弓和咕咚再烧一把火,弓和咕咚胆怯到没法张,他俩伸手去拿板凳上的香烟,近乎似地壮着胆:大哥,您别一个人啊!让兄弟们也…。
拉链、痛打、弓、咕咚都摇了摇:没有啊!大哥您有什么惊喜就快些奉上吧!别每次都绕来绕去的,咱们可没那么多瞎猜的功夫。
咕咚:大哥,就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能不能不玩这么轻浮还略带残忍的游戏啊?小弟我怕!
冷风没有回应,只是轻划了火柴,燃了一支烟,了一又杵熄。
披着衣在上挡着风雪从后赶了过来,远远地便大话:当然是红事了,你们没看大哥手上都见红了吗?
一等二等,还是没有人来,仿佛是事不关己、挂起,或又是一听说日军都被吓破了胆,没有人敢动。
痛打见此便帮着拉链煽风火:是啊!大哥,二哥说得没错,那日军再打也不会打到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他们愿打就打呗,那些富人地主就该好好地打打,我都恨不得、、、、、、。
天还未亮明,广播里便传来一段急播报:侵华日军在吞并了中国沿海城市后,一步向长江黄河域纵,中华儿女已到了走无退路之境,大家应该团结一致…。
冷风摇了摇:跟你们几个没法说,都没有大的觉悟,还是把我家的广播开起来,叫大家开会再说!
痛打也跟上前:大哥,千错万错都是兄弟们的错,是我们起来晚了,可您…就算是我们千错万错,您千错万错也不该自残不是?
这是村里人第一次听广播,大家正从梦里醒来听得津津有味呢,忽听村长一句:共同抗日!请村里的男壮丁都到我家开会,有急情况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