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啊!说什么疯话。
冷酷着抬起靠近冷风:我是没喝,您喝了啊!您知他是谁吗?他是害得我妈中毒箭的人,现在还生死未卜,您说,他该不该…言罢,便蹲下伤心哽咽。
冷风:有这事?
虎见自己的好事东窗事发,便极力狡辩:我没有,一定不是我,今晚我很早就睡了。
冷酷起如闪电晃到虎面前伸指质问:今晚你本就没睡,要不你怎么会如此倦态黑圈。
虎:不信你可以问邻居,我今晚本就没过门,直到你来找我才第一次亮灯。
冷酷:那是因为你很早就来埋伏,待其他人都回去时,你却恰巧中了我的反还之箭,所以,你便抱痛悄悄摸回,直到我来找到你,你说我说得对吗?
虎见所有的经过都被冷酷给拆穿,自己竟然哑无言,平日里真是小瞧这个中的小孩儿了,千算万算,却没能猜中童忌无猜;一想到这儿,便又犯了箭伤的痛,来了个证据确凿。
冷风一把拎住虎恶狠:真的是这样吗?你胆也太大了。
这把虎和冷酷都给吓坏了,平日里看似温柔懦夫的冷风,从来没有过如此地爆发,看来,今天是卯上了他的肾上了。
见虎没有作答,便也是默认了,冷酷一把虎扫倒在地上:给我跪下,今天遇到我爸喝醉酒,算你倒霉透了,尝尝酒鬼冷风侠的厉害吧!
还未待冷酷嘚瑟完,冷风便一个酒瓶下去,开了虎的瓢,虎当场倒地而亡;趴在门外看戏的一帮人见状便吆喝:不好了,冷风杀人了,虎死了…。
瞬间,整个村庄再次沸腾,不一会儿,饼、猪儿父便召集起了乡亲们将冷风家包围。
冷风跪在地上,向逝者磕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就这么不经打呢?
冷酷拉起冷风:爸,您就别再责怪自己了,事情都发生了,我看现在咱们还是跑吧!
冷风:跑?往哪里跑,我杀了人,我就该去罪,男汉,一人事一人当,逃避算什么本事?
冷酷跪下去求冷风:爸,您就不要再固执了,妈妈还等着你去救呢!
冷风:我走后,你要好好照顾你妈。
冷酷抱住冷风的:爸,您真的不能去,就算我求您了,妈妈里的毒还没解除,您一走,妈也没得救,我也不想活了。
冷风:你给我闭嘴,站起来,像个男人一样地站起来!别瞎说,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我的希望全都寄托给你了。
冷风迈一步,冷酷一语中的:那日本鬼呢!您也不去打了么?如果您杀了日本鬼,再回来罪立功,那岂不两全其。
冷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前后两相互拉扯,仿佛就在理与冲动间,仿佛就在生与死的边沿,仿佛就在法律与人情间徘徊,仿佛就在好人与坏人间回。
冷风终于是回过神,淡淡地:那你得要答应我一件事!
冷酷哭着了:您说!我什么都答应您!
冷酷说完这句话,他心里也没底,万一父亲提了那个可怕的要求;他不敢想却又已念想及梦乡,仿佛有个灵魂在向他召唤,仿若前路竟是彼岸,可怕却又令他神往。
醍醐醉亦醒
冲动鬼失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