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这句话，都怪你们汉人的话太难说了。”熬列格哈哈哈大笑。

王剑在一旁接：“老呼，是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接到杨瑞华的电报时，韩云华正在隆化县城里鬼的守备司令给内蒙古军区的旅一级的军事开作战会议，看完电报后，韩云华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会议室里的这个军官看来看去，只看得王剑等人莫名其妙。

韩云华没有回答熬列格的话，而是沉重地说：“同志们，刚刚杨瑞华同志来电报，集宁保卫战已经暂时结束了，集宁保住了，谷寿夫已经撤了…”

韩云华的还没说完，会议室里的这些八路军的级军官便开始活跃起来：“太好了，鬼终于退了，哈哈哈…”“老杨真是好样的，这次回去可要好好敲那小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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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云华轻轻咳嗽了一声，等大家安静下来后便接着说：“同志们，集宁保住了是值得我们兴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已经胜利了。杨瑞华同志在电报中也把这次集宁保卫战的损失作了以下汇报：司令员，我经过六天五夜的连续作战，终于粉碎了日军谷寿夫所占领集宁全歼我军的谋，并且予以敌第六师团重创…此战我伤亡极其惨重，人员损失过一万一千人，其中绝对损失达到了八千八百一十六人，重伤员两千二百二十一人，轻伤员不计其数。同时我还损失了包括暂编**第一旅副旅长张昊在内的三百一十一名军官，单单团级以上的军官就多达十九人。集宁城遭到鬼野战重炮和航空兵的猛烈轰炸，同时又遭到了鬼毒气队的攻击，现在城里一片人间炼狱，老百姓死伤无数，留在城里的老百姓十不存一，初步估计老百姓死伤在三千人以上，活着的不到三百人。我经过连续作战，资损失很大，继续补充…”

最终还是熬列格这个蒙古大汉直，憋不住话，问：“司令员兄弟，你这是怎么了，看的俺心里怪怪的，有话你就说呗只要是你说的，俺熬列格以及手下的五千骑士绝不糊，用你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剑什么所指，什么披靡的。”

韩云华缓了缓情绪说：“同志们，都听清了吗？这一战虽然我们保住了集宁城，但是我们只是保住了一座空城，为此我们牺牲了一万多战士和三千多老百姓，从这方面说，我们得不偿失。然而我们却达到了充分调动敌人的作战目标，现在日军已经再一次从包和归绥调兵到集宁地区了，敌人留在呼包二市的队已经很少了，现在我们只需要雷霆一击便能改写中国抗战的局面，可以说大局已定。张昊同志的死使我们失去了一位好同志好战友，虽然他刚刚参加我们八路军不久，尽他曾经是一名国民党旧军官，尽他曾经过鬼的俘虏，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一位民族英雄。他为我们中华民族的自与**过血撒过汗，现在更是革裹尸牺牲在了驱除外辱的反抗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战场上，我们应该以有这么一位战友而到自豪。面对死去了人，所有的话都是苍白的，同志们这个仇我们一定要记住，连同南京的数十万冤魂一起，我们一定要和第六师团以及他们的师团长谷寿夫一个彻底的了断。”

韩云华的语调越来越低沉，直到最后终于念不下去了，而会议室里的这十来个级军官再不复刚才的兴奋劲，一个个把低得很低，拳都攥得死死的。

韩云华的话刚说完，会议室里的军官们便起站起来，齐声：“司令员，请下达作战任务吧”

电报往承德。再看看会议室里面仅剩的五个团级，杨瑞华的泪便忍不住掉了下来。但是尽如此，杨瑞华还是决定将这份损失尽快到司令员手里，让他对自己这边的实力有一个大致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