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面战场抗战时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一支队打残了就立即要撤下来,换别的队上去继续作战。而国民党队的这个习惯同近代世界各队惯用的策略相违背的。世界上各队习惯是:在战斗中一支队投战场就要一战到底,打残了就从其他队兵员补充该队,使该队指挥员和骨始终战斗在第一线。这样有一个好,这些在战斗中一直都在前线的队,他们熟悉战场地形、敌情,最初作战方案也能一以贯之地执行,可以说已经备了“地蛇”的潜力如果来的不是过江龙的话,那么这支队是很适合在该地以及附近的战场作战的。
此时,韩云华所正在急赶往湖要,在第一兵团俞济时所支援当要的第三天,韩云华所在接受了国民政府一分弹药补充后,也被派到了长江的第二封锁线湖,准备在这里同日军一决下,而一路气焰嚣张的波田重一少将显然还没有觉他将遇到什么一个对手,一钻了韩云华所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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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效果,终于失败。一直苦战三昼夜,最后才算是冲过去了。”而第二总队总队长鲍长义率残退长山时,22oo多人的队伍只剩下不到2oo人,其余的全牺牲了,而他们这些人也是几乎人人带伤,整支队几乎失去了战斗力。
而此时的波田支队却显得游刃有余,波田重一少将一面住第16军的猛烈反攻,一面组织队努力扩大战果,于1o月8日,也就是李蕴珩命令鲍长义所离开战场的同一天,波田支队以爆破方式打开当阻线,疏通了长江航,并于当日攻占了彭泽县城,并且率领所的一分主力向着湖县杀来。
行至湖县泗桥附近,正遇3架日机空袭。他们现有一人穿白衣服,站在山岗上向日机打信号,日机遵循此人指示准确炸毁了的一座仓库。鲍长义立即令一个排长带一班人上前搜索,现山岗下有个防空掩,内藏3名汉特务,有1台无线收报机。排长气愤之极,当场将3人击毙。
1o月上旬,李蕴珩命令:“凡无战斗力的队离开战场。”鲍长义只得率残从鞋山渡过鄱湖,抵达庐山脚下的海会镇。驻扎在海会镇的是第一兵团俞济时的74军,俞济时并不知不知鲍长义是奉命撤离,认为他们是临阵脱逃,不容分说,将鲍长义率领的残缴了械,士兵收编当地其他队,作为了其他队的补充兵员,军官全逮捕,送武汉羁押。
但是国民党军队派系林立,不可能从一支队调兵员去补充另一支队,往往是一支队打残了就撤下,换上另一支队。新上的队不熟悉战场地形、敌情,也不了解最初的作战方案,等到掌握这一切时,队基本上又打残了,如是又撤下,又换上另一支队。鲍长义所更是倒霉,因为鲍长义在“抗日军政大学”事情上没有给李蕴珩面,而被李蕴珩耿耿于怀,鲍长义所撤战斗后,残滞留在湖县三里街一带无人问事,既得不到休整,更得不到补充。
李蕴珩慌忙组织所属53师、6o师、167师全力反扑。尽16军官兵英勇顽,奋不顾,但此时波田支队反客为主,已经占据有利地形和钢泥工事,构建了固的岸陆阵地,又有军舰、飞机的炮火支援,立稳了脚,本不是武简陋的中队所能抗衡的了得。双方数万人在当一线反复冲杀,拉锯争夺,战况极其惨烈。
且不说鲍长义等人的结局,回再说当要。当要失陷后,蒋介石极为恼火。本来蒋介石本人以及其所有的幕僚官对当要寄以厚望。而且在当要遭到日军攻的时候,蒋介石还命令武汉卫戍司令司令长官陈诚派队增援当要,但是不料当要却这么快就丢失了,增援的队还在路上,大约要一个星期才能到达。蒋介石本人大雷霆,下令务必夺回当要,否则所有相关的责任人都将受到军法的制裁。李蕴珩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他可是知老蒋台的军法制裁可不是闹着玩的,是真的要死人的。自中日开战以来已经有很多级军官被老蒋理掉了,这些人中不乏军长师长以及战区长官级别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