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就没想来特队啊？班长他准备了三年；你从中就开始准备，；喜娃是被那破小说给迷的，想当什么狗兵王——我为什么啊？我为什么来啊？我本来在侦察连呆着好的，我来凑这个闹吗啊？”

史大凡嘿嘿笑着过来：“别琢磨了，都是脑有病才到这儿来的！要不来这儿受这个罪吗？”

中队转上车走了。

“我不是吃不了苦，我是受不了这侮辱！”

史大凡也不生气，还是嘿嘿笑：“我也是有病呗！放着好好的医生不当来当兵，还跑来受。”

特兵们笑着去了。百多名菜鸟对着关上的铁门面面相觑。

菜鸟们都在收拾床铺。

小庄不服气地说：“鸟也有鸟能生活的空间吧？这里鸟住吗？”

不错！”

“报告！”说“有吗？”

小庄忍不住抱怨：“什么味儿？这里怎么能住人啊？”

“你是医生？”

邓振华在旁边恶狠狠地说：“笑笑，让你笑！笑个啊笑！”

“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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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的压枪着菜鸟。菜鸟们浑哆嗦却仍不屈服。

“那…厕所呢？”

“算你识货！知

小庄还想说话，被陈排拉了一下，不吭声了。

“那你就为了苗连持下去。”陈排说完，自己去收拾了。

“站住！”

“怪不了他们，这个罪就是我们自找的。”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没有屈服的菜鸟们又被赶上了坑。达用压枪继续着他们，直到把他们上的泥都冲净，才将他们带回宿舍。

史大凡嘿嘿笑：“真的，我老爷着我当兵的。他原来是在西藏军区当军医，说我少个过程，非得给我补课。”

宿舍是破旧的队库房，空旷之中，有几十张上下铺的铁床。

“荒地…”

“不是我自找的，我退，我回侦察连去。”他说着就往外走。

“你为了谁来的？”

小庄不满地说：“陈排，他们凭什么这么整咱们？”

史大凡又开始嘿嘿笑着：“这是野狼照顾我，怕我吃不饱。”

“对啊，广阔天地大有作为，自己解决。”

陈排招呼：“别琢磨了。都收拾自己东西，睡觉吧。今天只是杀威，更难熬的在后面。今天晚上也别睡死，难说他们有什么招等着整我们。”

“谁说不是呢？脑袋被门给夹了呗！你呢？看你这军衔你是空军的？”

“是！”达答应。

邓振华一边脱泥泞的迷彩服一边问史大凡：“那你呢？狗日的卫生员？你跑特队吗？”

达转对菜鸟们：“都去收拾自己的床铺，明天早上5起来训练。”

小庄站住，回。陈排盯着他：“你要怎么去见苗连？告诉他，你吃不了苦，退了？”

看着一堆野战品扔泥坑，史大凡的笑容停止了。中队却笑了：“少吃一个，我就罚你们全！吃不了，就让你旁边的替你吃！你们是难兄难弟嘛——让他们在下面冻半个小时，然后冲洗净！”

达冷笑：“我是不是还给你准备茶叶啊？角落有龙。”

达转过脸：“说过了，你不是人，是菜鸟。”

中队盯着他，劈手拿过一堆野战品：“都吃掉！”

“为了苗连。”

“你看见什么了？”

“鸟不住，菜鸟住。不满意你可以，没人迫你。”

“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特兵，不仅要有过人的军事素质，还要有超的心理素质。从这个角度说，他们没错。特队要的是在任何情况下都百折不挠的战士，学会忍耐是第一课。”

“啊？医科大学毕业的，正经的外科医生啊。”

邓振华看看他泥泞迷彩服上的中士军衔：“还是大学毕业生？真的假的？”

邓振华刚想骂，一阵冲来，打在他的脸上，一下将他迎面打倒。

“跑来当大兵？还来特队选？那你真的是病的不轻！”

浑透的菜鸟们被特兵带来。达声嚷嚷：“这就是你们的宿舍，从今天开始到受训结束你们就住这里了！床上贴着你们的名字，自己去找。注意，我们是军人，这是队宿舍，所以每天都要检查内务！你们都是什么狗兵王，就不用我提醒你们怎么内务了。”

小庄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