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

那面弹痕累累的五星红旗上，都是笔写的名字。

小庄给国旗磕，三个响。再起来时，额上都是鲜血。

他伸手拿起特队迷彩服，穿上。系靴带。扣扣。他光着，拿起黑贝雷帽，转没命地奔跑。

他跑大场。上千特战队员黑贝雷帽，武装列队。特战队员们无声地凝视小庄。

何志军站在阅兵台上，脸严肃。背后是一面大的军旗。

菜鸟面对军旗，站在阅兵台下，小庄跑过去，好黑贝雷帽站在队列尾。

国旗在猎猎飘舞。

何志军嘶哑着声音吼：“中国人民解放军东南战区狼牙特大队本年度新队员队仪式——开始！升国旗，唱国歌——”

三名仪仗兵手持国旗开始升旗，红的国旗冉冉升起。

小庄跟着弟兄们唱国歌。

升旗仪式完毕，队员们逐个上观礼台，何志军把条和臂章给菜鸟们上。

耿继辉庄严敬礼：“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何志军还礼。

他给小庄上条和臂章，注视着他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个特兵了！希望你继续努力，列兵！”

小庄庄严敬礼：“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何志军面无表情，敬礼。

…

国旗在空中猎猎飘舞。

小庄和菜鸟们回到台下，他们的脸很神圣。

何志军向后转，面对军旗举起右拳：“我宣誓——”

中队举起右拳：“我宣誓——”

老兵们一起举起右拳，面对军旗：“我宣誓——”

菜鸟们一起举起右拳，面对军旗：“我宣誓——”

他们在国旗下，背对那面大的军旗，一起喊誓词：“我宣誓——我是中国陆军特兵，中国人民解放军海陆空三军最锐的战士！我将勇敢面对一切挑艰苦和危险，无论是来自训练还是实战！无论面对什么危险，我都将保持冷静，并且勇敢杀敌！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我都将牢记自己的誓言，甘军人表率，绝不屈服！如果需要，我将为国效忠！如果必要——最后一颗弹留给我！”

吼声在大场上空久久盘旋。

上千特战队员鸦雀无声。小庄等菜鸟也鸦雀无声。

何志军突然怒吼：“你们是什么？”

特战队员齐吼：“狼牙！——”

菜鸟们都是一震。

何志军继续吼：“你们的名字谁给的？”

“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