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会舍得抛弃你们?可是…我怕…我怕自己已再无往昔的而有负你们,所以…”
众女耳听夫君之言顿时喜望外的续又叽叽喳喳的泪笑语,温柔贴的安相劝夫君莫要有此消极思想,俱信誓日百一的要与夫君同甘共苦隐修。
在楼内众女围绕夫君安低语时,而在峰西北天际竟然有一片五彩祥云缓缓飘至,看似缓慢实则迅疾如电的眨即至,并且轻如绵絮般的飘落峰巅一块岩之上。
定睛望去这才发觉那片彩云竟然是穿银、紫、朱、黄、黑、青六衣衫的一男五女。
只见那居前男年约四旬无须,面貌俊逸倜傥,神光萤萤的面微笑,:
“嗯!两位方外至的无相神功及无极神功果然不同凡响,已然令他内丹无损得可重新修练了。”
突听后穿朱红衫腰悬一柄朱红宝剑,面艳活泼的四句妇开笑:
“嗤!谁知你是怎么想的?这小事尚要麻烦两位友而欠下一份人情。”
另一位穿墨眺俏丽的妇却接笑:
“啥!你又不是不知他时时天机长天机短的,真不知他脑里想些什么?害咱们姊妹担心了多少年?”
“对嘛!龙哥最狠心了,依小妹之意当年就该救他然后授以家传,否则今日也不会落到这地步了。”
穿黄衣的端庄妇接著墨衣妇话声后,似有心疼之意的皱眉埋怨说着,但另一位青衣小柔弱妇却有不同意见的说:“才不是呢!龙哥才不狠心呢!
小妹知龙哥有成竹的要严查他心,而且卦象中早已浮显天机,所以龙哥才任凭他应劫苦其心志,往后才能前程似锦呀!”
青衣妇话声刚止,突听墨衣妇黠声笑:“啖!咯!五味你可真是夫郎肚内蛔虫哪!他什么事?心里想什么你都一清二楚呀!”
“讨厌啦!四姊你又要逗我了!”
穿黄衣的端庄妇此时又嗤笑嗔骂:
“呸!看你们真不知羞耻哇?都年过六旬了还像个丫似的逗嘴撒?要是让人知岂不有损咱们姊妹之尊严?别闹了,办正事要!”
银衣文士闻言顿时摇叹声笑:“唉…你们五个几十年来从未曾停过斗嘴,真是拿你们没办法,看来孙儿往后的苦日比我还要难过罗!”
“啊?什么?老不死的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姊妹五人让你受罪了是吗?”
“哼!没良心的,我姊妹五人那天不是嘘寒问亲手下厨的服侍著你?你竟敢视为受苦?好哇!回去后有你好受的了。”
“喂!喂!你们是怎么啦?我可是随说说可没别的意思喔?”
五位妇居中一直未曾说话的紫衣艳妇此时也笑说:
“好啦!好啦!你们别闹啦,龙弟,孙儿如今也渡过了十余年的坎坷生涯,但比你当年还多了,你还有何不满意的?哼!如你还要挑三捡四的那我可不依喔!”
“嘿!嘿!凤姊放心吧!在众多儿孙中虽也都不错,但只有他历劫完毕尚本依然,因此足可承接我们的衣钵而不负我们期望,此事就给你们吧,我先回去了,喔!对了,那两个女娃儿你们看着办吧,最好由珠妹携往恒山,她俩往后必是空门圣尼。”
银衣文士话声未落,竟已化为一银光,有如九天迅电般的往西北电消逝,眨不见了。
“呸!这死鬼怎么愈老愈急?”
“真是的!就多待一会也不行?”
“嗤!他呀!还不是又急著回去将娜妹妹魂魄稳固,好藉四十年来的相思?”
“好啦!你们都六旬了还捻酸吃醋呀?快办正事吧!”
“咯!咯!大姊!你看这还孙媳妇那个像你?依我看那老三老七还有十二妹倒像我的。”
“嗯!像我的有老大…还有老八这两个。”
“皓!像我的则是二、五、九这三个呢!”
“嗨!六、十以及十三妹三个丫像我的。”
“哼!你们都挑完了呀?那四、十一、十四这三个丫就算小妹的罗!”
“咯!咯!既然都选好了传人,那就准备你们的秘笈吧,嗯!她们也已定下心神了正是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