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开玩笑!”
“那么祁少爷,什么时候才是必要的时候呢?”
“苗姑娘,你在江湖上闯过,不该问这个问题,而且我也无法回答,反正到那个时候,我自己会知。”
苗银不再说话了,可是地已自动地接过了瘦麻杆儿,一直拖到了岸边,范五连忙来把人拉上去,苗银倒是很内行,吩咐:“把他的脸向下,放低,垫起肚,轻轻地压他的背,摇动他的双手,把挤来!”
刘老好却担心着祁连山的枪伤,忙托住他的肩膀:“少爷,你肩上中了枪,伤得怎么样?
没伤着骨吧!”
祁连山笑笑:“没关系,枪儿过肩膀,不过是之伤,我在里还能游这么久,伤了骨成吗?”
但是刘老好已经扯开他的衣服,枪弹的确是过肩膀没造成重伤,可也撕掉了一条,伤被一泡,倒是不血了,但是却翻了起来,刘老好直埋怨:“少爷!你也真是的,中了枪也不知自己保重一!”
“他下了,我必须追下去,否则叫他跑了怎么办?”
刘老好笑笑:“这个湖虽然不大,但也有三、四百丈方圆,并不算小,可是在这边望得见那边,也不算大,他要是条鱼,或许能跑了,但是一个人,只要盯着面,绝对逃不掉的,你只要骑着,绕着湖边缀着就行了!”
祁连山不禁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对呀,他不能老是藏在里,总要来换气的,只要看了,绝对跑不掉,实在不必下去追他的!”
小金铃儿却埋怨:“娘!您也是的,祁少爷受了伤,您不赶快扶他间屋里裹伤去,说这些闲话吗?”
刘老好笑着:“瞧你把我说的,好像只有你一个人知疼祁少爷了!”
中说着话,人却朝寨那边走去,祁连山却:“龙婶儿,我的伤势倒没什么,敷上药就行了,不过请你要赶一件事儿,清一下寨里的人,如果有不久之前才离去的,你就问问那个人的去向与来历!”
刘老好:“要是有人离开,我们这儿可以看得见的,在沙漠上可不比内地,可以用两条走路的,这儿要是没有代步,就寸步难行!”
苗银却:“对,大姊,据瘦麻杆儿说,他们在寨里还有同党接应,可就是不肯说是谁,所以才要麻烦你去查问一下,凡是现有的人,每一个都得亲见着了才能作数儿,娥姊,你跟着刘大姊在暗招呼着,假如真有那么个人的话,恐怕会对大姊不利,你可得多加小心。”
贺小娥不禁一惊:“寨里还有暗桩,金大娘的布置也未免太密了一。”
苗银看了一地下的瘦麻杆儿,肚里的已经被挤很多,闭的双也开始眨啊眨的,知他的神智也渐渐清醒了,乃冷笑一声:“谁知呢,瘦麻杆儿这么说,我们也只好宁可信其有了,对了,刘大姊,如果有人要问讯,你就说瘦麻杆儿也有心要改邪归正,一半天儿就会跟着我们一块离开,每一都得说一遍。”
瘦麻杆儿听了大为着急,但是又无法挣扎,好不容易叹了几声后,清清咙,待叫喊来,苗银突地上前,脚尖轻轻一他的的横结,瘦麻杆儿只有瞪着,嘴直动,却发不一声音了。
苗银这才朝刘老好眨着睛:“刘大姊,你辛苦一下吧,看样是真的有人了,范五,你架着瘦麻杆儿上屋里去,侍候他换换衣服!”
刘老好倒是不敢怠慢,连忙急急地去了,贺小娥则机警地在后面三四丈缀着,这些经验丰富的老江湖行事就有个好,用不着多作叮嘱,自己会知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