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去时，被对方看见了，所以有了警觉，…不…不对，我在很远时就听见了声音，立刻熄了火，如果对方发现了火光，就不会继续接近了！”

“那是什么原因使对方止步不前呢？”

“也许是气味，对方接近后，闻到我们的气味，因而有了警觉，这中的因为是向前，所以空气被带动得也是向前动，对方就先我们一步闻到气味了！”

“山！我们该怎么办，来的一定是坏人，你要不要先开两枪，把对方吓回去！”

“你不怕来的是老薛，误伤了他…”

“不！不会的，老薛把人从这儿送走是为了秘密，但回来的时候，却不一定会从这儿走。”

“何以见得呢？”

“他既然留下了字迹，就是想到我可能会追去找他，如果他从别的路回来，就表示另外有通路了，老薛不会这事的，而且这条河很长，我们顺着，都已经走了很久很久，还不知要多久才能走去，逆走回来，不但费力，而且速度也慢了一倍，这里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老薛的年纪大了，吃不了这苦的。”

这分析慎密的思考力，但此时他没有时间去夸奖地，只有忧虑地：“如果是老薛，我要向他询问我六个同伴的下落，不能伤害他，不是老薛，我就顾不得这么多了，我们就问问前面的情形再作决定，得近一，靠近弯的地方，我喝问一声，对方如果回答了是迷路误的，我们就问问前面的情形再作决定，如果不回答，显见是不怀好意，你把火把着，很快地丢过去，我看清楚目标就开枪击，你会吗？”

加洛琳。祁连山又：“把尽量放低，大份都没在底下去作为掩护，对方也可能有枪的！”

加洛琳很老练，用不着他多教了，她已经轻轻地用火绒接近火石，磨了火星，凑近了火把，只要气，就能迅速地燃着火把，就着那星火似的一微光，她领先在前，向前弯，潜行过去，因为是顺，所以毫无声息，祁连山在后跟着，到了弯，拍拍加洛琳的，示意她准备，然后才比着弯的前方，拉开嗓叫：“前面是什么人？快打上招呼来，否则我就要开枪了？”

一连叫了两声，对方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祁连山断定对方是不怀好意的侵者时，忽然对面送来了一阵匹的鼻呼气声，接着是一声响亮的嘶声。

那声音异常熟悉，祁连山怔了怔后，才听这是他的坐骑，也是被他戏称黑茉莉的那大雌！

祁连山难禁他的兴奋，急急地举了手中的枪，跑在前面大叫着：“茉莉，茉莉！黑姑娘，黑妞儿，想不到会是你！”

黑茉莉几乎是跟他同样的兴奋，冲着扑过来，等到加洛琳着了火，上火炬的时候，一人一已搂成一团兴地着。对着他们狂的情绪，加洛琳显然离以理解，人舆之间怎么会相得这么好的！

祁连山从火光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停了下来，用依旧兴奋的声音说：“加洛琳，这就是我说过的黑茉莉，我的，一通灵的名驹，全靠着它把我们带了风的侵袭，想不到会在这儿碰到它！”

加洛琳向茉莉挥挥手，笑打了个招呼：“茉莉，你好！我叫加洛琳，你怎会在这儿的？”

祁连山笑：“茉莉虽然不能言语，但是它听得懂人言，只要问题不太复杂，它能想法回答你的！”

加洛琳似乎难以相信，祁连山于是问：

“茉莉，你有没有受伤？”（茉莉连连摇）

“你看见了银儿他们被一个男人捉走了？”（）

“他们是从这儿走的？”（）

“你有没有被人家发觉呢？”（连连摇）

“这条路可以通到外面去吗？”（）

加洛琳见茉莉果真能够解语，不禁十分诧异，也显得很兴奋，抢着问：“茉莉，这条河还有多长，外面是什么地方？那些人去了多久了？”

她一气问了三个问题，但是茉莉却没有一反应，傻傻地望着她，加洛琳有懊丧地：“山！它怎么不回答我的话，是它听不懂我的话，还是它不肯回答？”

祁连山笑了一笑：“加洛琳，你的话它是懂的，但是却无法回答，因为它不会说话，而你的每一个问题，都需要用语言才能回答，跟它说话，你必须要顾及它的智慧及表达方面，更必须要使它能以简单的方式回答你！”

加洛琳：“那我该怎么问呢？”

祁连山：“你的三个问题，只有一个问题它能回答的，但必须改变问话的方式；因为它对数字与时间，只有一个很概略的观念，关于老薛他们走了多久以及外面是什么地方，它是绝对无法回答的，只有这条河有多长，它或许可以回答，你听我问它好了！”

拍拍黑茉莉的：“黑妞，你是不是跟到了这条河的就回来找我的？”（茉莉又了）

“你回到这个地方是不是走了很久，到很吃力？”

黑茉莉这次却连连地摇着。祁连山兴奋地：“那表示我们已经快走到河的了，黑妞儿，乖，快带我们去，我们要追上那批人。”

黑茉莉完全懂了，掉转了却没有行，祁连山拍拍它的，黑茉莉仍然不动，祁连山叹了气：“黑妞儿，我急得很，你别闹别扭好吗？又是那儿不如意了？”

黑茉莉顿了顿后，祁连山终于明白了，怜惜地：“黑妞儿，你可是要我骑上去，别胡闹了，这个那么矮，我骑上去，不是要把脑袋碰破了！”

但是黑茉莉很固执，倒是加洛琳：“山！我看你还是骑上去吧，它既是匹通灵的宝，一定也知你昏睡在小屋中，以为你受了伤，它是在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