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满不在乎，苗银也满不在乎地笑：“那就好极了，你知我叫小蛇，就也知我不是满心慈悲的救世观音大世，我摆布人的时候，可有你受的！”

“臭婊，你如果想消遣老，老绝不糊，只要等满老大来了，老一一回敬！”

“哼！秦松，你骨是好事，姑也是江湖上，最敬重有骨气的朋友，所以我会很小心，绝不伤你的骨，所以姑只挑你长的地方下手。”

这个黑的女很懂得折磨人，或许是几天的屈辱使她中也积满了愤怒急待发，但是她的行动却不急，手里拿着一把薄而利的短刀，在秦松的全上下打量着，似乎要找一个最合适的地方下手，有时甚至还用手指去-一-秦松，测量一下的厚薄。

她真要一刀扎下来，秦松或许咬着牙齿着挨了，可是她试东试西，冰凉的刀锋就在秦松上刮来刮去，这一份威胁与压力使得秦松意志渐渐地崩溃了，忍不住大吼：“苗银，你究竟要什么！嗷…”

那是一声惨叫，苗银就在他说话气的时候，一刀扎了他左小肚上，脚是被绑在上的，痛得他全的肌都拉了，弓了起来。

苗银却不理他，也不看他，居然蹲了下来，笑笑：“你放心，我说过了，绝不伤你的骨，所以我一定会很小心，替你把上的都修下来，而且还会把骨上的一星都刮下来，你的骨一定会好好的！”

秦松全都在发抖，尽量忍住不再叫声来，祁连山看得心中不忍，忙：“银！不可以这么折磨他！”

苗银仰笑笑：“对别人我也下不了手，但是这位秦大爷却得很，他撑得住的，昨天小金铃儿受那个老畜牲折磨的时候，他也在旁边看着直叫好，小金铃儿咬断了自裁的时候，这位秦大爷还生气，连声骂小金铃儿没息，还在小金铃儿的尸上踢了两脚，所以我要看看这位秦大爷的骨有多；秦大爷，我对你很放心，没卸掉你的下，我知你忍得住，绝不会学我那个没息的苦命妹，咬断自杀的！”

祁连山一听这个话，怒目看着秦松，但已不想再去制止苗银了。苗银一笑：“你要叫唤就把声音放大一，使你的仁义大哥满天云在路上都能听得见，这样他就会快赶来救你了，不然姑的兴趣可好得很，剐了这条，就剐那条，而且姑还有本事，一直剐到咙的地方，还不会让你断气儿！”

她伸手握在刀柄上只摇了一摇，还没有开始，秦松已在她的心理攻势下崩溃了，苗银如果一刀割掉他的脑袋，他倒还得住，就是这样慢慢的折腾人叫人受不了，他完全为恐惧所刺激得变了样儿，连叫嚷都没声音了，嘴张合了半天才挤了丝声叫：“苗银，你一刀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看在昨天的份上…”

这一说苗银反而火起来了：“昨天，亏你还有脸说昨天，昨天你本就是畜牲…”

秦松挣扎了一下，声音又提了一：“苗银，你自己也是黑上混的，应该清楚我们这人，姓薛的变着样儿消遣你们，我瞧个新鲜，那不算什么罪过，你们是他到手的，他怎么置，我们也不着，儿上的规矩，谁的事谁当，你不能因为我不阻止他就怪上我了。我要是有那份慈悲心，就不会贼了，冤有，债有主，你们宰了姓薛的，却不该报复到我上来。”

苗银厉声：“那就你说得过去，可是我金铃妹嚼了之后，你踢上两脚却饶不得你！”

秦松叫：“那更不能怪我，我是为了尊敬她那份烈，帮助她早脱离苦海，一断，血如泉，是绝对活不成了，但一气却没断，那份将死前的痛苦有多难挨，我中虽然在骂，脚下可很有分寸，两脚都踢在她的太上，脚她立刻断了气儿，你也该记得，那尸是我扛去埋的，我还把她的衣服穿好才扛着走了，要是我心里想侮辱她，还费这个事儿，拖一扔喂了狼，我还为她刨了个坑，捡了些小石堆了个坟，向东走十里，靠山脚底下，坟还在那儿，不信你可以去看。”

听他这么一说，苗银倒是相信了，虽然还没有查证那座坟的真假，但至少前半截儿全是真的！

顿了一顿，她才：“姓秦的，你既是为了帮助我妹脱离苦海而踢那两脚，吗中还骂得那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