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的态度不好，只是急躁一，但是那不能怪她，她的暴躁是有原因的！”

刘老好：“我知，当初你跟祁大爷分手的时候，曾经约定好，今生无缘，愿结来生之缘…”

玛尔莎有不好意思地：“其实我也知这是一篇空的诺言，我是受了满天云的瞒骗，以为云程的生活很不满，所以才去找他，可是玛林娜告诉我说他的妻不但丽温柔胜我百倍，而且他的生活也很满，我就打消了这个念，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上，我听说他有个儿…”

刘老好：“我知，你打算把康柏尔罕嫁给祁少爷，她在来的路上就告诉我了，所以她听说了加洛琳是祁少爷的妻后，心中很愤怒，大姊，这件事首先是怪你，你在没有取得祁大爷跟祁少爷的同意前，怎么可以贸然就决定了这件事呢？”

“我…我想云程不会不答应的！”

刘老好一叹：“大，你还是没有改掉你是女汗的这心理，怎么能够跟别的人相呢，你这个女汗只能在玛尔米乞里有权势，别的人并不须要听你的命令，接受你的指使呀，你擅自决定了，祁少爷反对你又怎么办，是不是又像上次一样，带着人去胁迫他答应？”

玛尔莎低不响了。刘老好继续：“而且我知祁少爷一定会反对的，汉人最重理，你在名义上曾经一度是祁大爷的妻，也是祁少爷的母亲…”

玛尔莎忙：“这怎能算呢，康柏尔罕是云程离开后三年再生下来的，跟祁哥儿完全没有血统关系！”

刘老好：“但是在汉人，仍然重视这理关系，即便是异父异母，但是在名义上仍然有着兄妹之谊的，很少有这情形下的兄妹通婚的，我在路上不便说你的决定不对，所以只解说了这一份，那时康柏尔罕以为你可能是杀死祁大爷夫妇的凶手，所以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很显然的，她对祁少爷很满意！”

玛尔莎叹：“云程已经是个男了，但是祁哥儿看来好像比云程年轻时更为潇洒英俊一，那可能是他有个很的母亲的原故，这样一个男，那个少女不动心？”

刘老好苦笑：“大姊，我在说正经的！”

玛尔莎：“我也在说正经的，玛尔米乞的女人最坦白，想就，心里想，中就说来，行动上就表现来，你难还不知吗？”

刘老好：“我知，可是我后来的日在汉人的社会中过的，我也知他们，以祁哥儿而言，他就认为娶一个女汗并不是光采的事，而且这个女汗还是他异父异母的妹妹，更何况他跟加洛琳已经有了婚约在先…”

玛尔莎：“是的，我知了以后，也曾经告诉过她，这件事既然发生了意外的变故，就不能勉…”

刘老好：“可是康柏尔罕似乎还不死心，她先是想法要加洛琳留在天山女神，还搬一番大理来压她，后来见到祁少爷帮加洛琳说话，气得又跟祁少爷吵了起来，翻脸而去…”

玛尔莎叹：“妹妹，这也是人之常情！”

刘老好庄容：“但是女汗不行，女汗必须要有超过一般人的心度量，更要毫无私心，为了族，忍人家不能忍的气，这样才能领导族人，玛尔米乞的规定都不合理，却能传多年而不变，就是有一个最好的制度，就是对女汗的慎选，被定为继汗位之前，如果未能合标准，还是不能继统的！”

玛尔莎低下了：“可是我已经宣布了！”

刘老好庄严地：“在她正式接受汗位前，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作为准备期，在这段期间，任何一个长老都有监督新汗的责任，在最后一天提报告，例举事实，指证新汗的失当行径，决定是否要延长新汗接位的准备期限…”

“你准备向长老大会提报告？”

“是的，我既是长老之一，我有一责任提一切忠实的报告，然后由大家去决定！”

玛尔莎哀怨地：“妹妹！你不能看在我的份上…”

刘老好庄严地：“不能，大姊，而且你也不该向我提这个请求，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责任，只有我们每一个人都尽到自己的责任，玛尔米乞才能永存！”

祁连山倒是很意外，没想到她们族中还有这么一条开朗而严格的规定，由此可见这离群独立的一个族，所以能延续至今，毕竟还是有理的。

想了一下才：“八婶儿，那只是一时情绪上的激动，只要稍加抑制，就可以改过来的！”

刘老好：“我知可以改过来的，但是要看她肯不肯改，如果她一直不肯改，放纵自己的情下去，势必成为一个暴君，一个独裁者，把族人领向灭亡之途，所以这件事绝不能虎…”

“那又怎么知她不肯悔改呢？”

刘老好：“我在等她，如果她在一个时辰内不来歉，不知反省自己的过失，那就证明她本不知自己的缺，我就必须向长老大会提报告，要求延缓新汗的接权期限，假如延长到六个月，新汗还是不能到适合新汗的条件，势必要另立新汗，永远地取消她的继承权了！”

玛尔莎低声：“妹妹，我没有第二个女儿了！”

刘老好：“但是族中有的是够资格的女孩，不一定要是你的女儿！”

玛尔莎长叹一声：“妹妹，也许你说得对，可是康柏尔罕一向傲惯了，她受不了这个打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