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苗银厉声:“我说的话你们听见了没有?”
然后其中一个用手了一下嘴:“我叫金帕尔!”
苗银:“你就是那个卖族人的叛徒!”
金帕尔笑笑:“如果你们是玛尔米乞的人,还可以那么说,可是你们是汉人,这舆你们全无关系!”
苗银:“怎么没关系,我们已经救了康柏尔罕,现在就是帮她们来抓你们的!”
金帕尔笑了一笑,望着祁连山:“你叫祁连山,就是康柏尔罕要去嫁的那个男人,对吗?”
祁连山倒是不知该如何回答,金帕尔却很快地:“你别看康柏尔罕长得,她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妻,你在兰州开设着牧场,又有着那么多的人手,那么多的财富,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要那么一个女人吗?”
祁连山简直有啼笑皆非的觉,而金帕尔却以为祁连山已经被地说动了,笑一声:
“你是个很英俊的男人,每个女孩看到了你,都会喜你的,你到玛尔米乞来,不就是为了找女人吗?”
祁连山倒是一怔,忙问:“谁说的?”
“自然是康柏尔罕,她说你是为了向她求亲而来的,而你的牧场上还有着许多少年汉家郎,希望能娶到一个玛尔米乞的妻,她还保证每一个女孩都可以单独地拥有一个丈夫。”
祁连山:“汉人盛行一夫一妻,每一个男人只拥有一个妻,每一个女人也只能忠于一个丈夫,这是人人所必须遵守的规矩。”
金帕尔叹了气:“这是个多么好的规矩,在玛尔米乞,只有女汗才能拥有一个丈夫,别的女人都不准去争夺,而这几年来,男人越来越少,有时十几二十个女人合有一个丈夫…”
“那是你们的传统规矩不好!”金帕尔:“所以我们才要打破这个传统,我们来追寻我们自己的生活,这难不应该吗?”
祁连山为之语,他无法否认别人追求生活上幸福的权利,因此,反而被金帕尔问住了!
苗银:“你们来追寻幸福是对的,可是你们不该背叛你们的族人!”
“既然离开了玛尔米乞,大家就不是一个族的人了,这怎么能够算是背叛?”
苗银:“好!就算你们不背叛,可是你们也不应该卖同伴,跟白狼大寨的人勾结,倒过来打自己的同伴,这行为就违反了义!”
金帕尔:“我不知什么叫义,我只知康柏尔罕虽然带我们来,却仍然要我们听她的、服从她的命令,接受她为我们所选的丈夫,不让我们自己选择。”
祁连山:“那是为你们好,你们对世事的认识不,自己不知如何分辨善恶,更不知选什么样的对象。”
“笑话,我们不懂得,谁才懂得选,康柏尔罕自己还是个女,一个没有跟男人接近过的女孩,怎么会知男人的好坏?”
“选择丈夫是从人品上去择取的,你们必须要找一个可以信赖的男人,尊敬你们,护你们,才能够共同地幸福过活,白到老。”
金帕尔摇:“这是你的看法,我们却知我们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们要的是能使我们快乐的男人,能够征服我们的男人,金大娘那儿就有着这样的男人,一个男人不够,她可给我们第二个男人。而且她自己还能教我们很多的方法,使我们在男人上得到更多的快乐,这么丽的事,我们怎么能放弃呢?”
“那是利用你们,玩你们!”
金帕尔笑了:“这就怪了,利用我们的人能使我们得到真正无比的快乐,而所谓为我们好,给我们幸福的人,却不一定能使我们满足!”
祁连山忍不住怒声:“一个人活着并不是为着男女,应该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
金帕尔:“我不知还有些什么,但是我以为这就是最重要的了,可是我们要到白狼大寨去,康柏尔罕一定不肯答应的,我们只好采取手段对付她!”
祁连山又被驳得没话说了,他不是理上被折服,而是发现跟这些女孩没有理可说!
苗银:“少爷!这女孩是天生的下贱,您跟她说理是说不通的!”
祁连山:“不能怪她,闭的生活,毫无德廉耻规范的传统,养成了她这观念!”
“或许吧,但是在她们还没有改变之前,我们不能以这个制裁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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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的意思是怎么样呢?”
“没怎么样,既然我们无权制裁她们,又不能杀了她们,自然只有置之不理,让她们走了!”
“我们地追了下来,为的是什么呢?”
祁连山苦笑:“我也不知,当时我没有想得这么多,也没有听过她们的答辩理由,草率作了决定,以后行事我还应该思而行!”
“少爷!我真不知您是怎么样一个人!”
“我是个讲理的人,银儿,理是到那儿都讲得通的,我也是个尊重别人生存权利的人!”
苗银想了一下,才苦笑:“我不懂您的话,不过我也很兴您是这样的一个人,否则在刘家寨,您也会杀了我跟娥,不容我们表白心迹、活到现在了;所以我相信您的决定是对的!”
她回召来了黑茉莉,准备请祁连山上;金帕尔看见上的与粮,中放了光,而且对他们回要离去,也到意外,忙叫:“祁连山,你不要再抓我们回去了?”
祁连山:“不错!我不是玛尔米乞的人,无法治你们叛变、卖同伴、杀死同伴的罪,但是,康柏尔罕跟其他的族人,却有足够的理由惩你们,所以你们的境并不安全,还是赶快逃吧!”
金帕尔赶了上来,拦住了一:“我们当然会逃生,不会在这儿等死的,可是我们需要!”
祁连山:“我们携带的也不多,分不来给你们了,非常抱歉!”
“怎么不多,你们两个人,却有着三大袋的!”
祁连山:“两袋是准备给饮的,一袋是人喝的,这存量,只够我们支持到下一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