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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3/4)

的工夫,虽然也会了一,并且自己也觉得不错,但认真说起来,实在稀松平常,纪老侠客把他们的武艺连正看也不看。纪老侠客在南住了四五年,就病死在南。他生平收了徒弟不下三十人,但能够真正得到他的传授者只有一个人,这人就是南人李慕白。

飘零书剑名士惹愁嚣扰烟尘少年窥丽影李慕白是南县内的一个秀才,年有二十余岁,生得相貌魁梧,神情潇洒。他住在南城外五里村,现依叔父度日,他的父母都早已亡故了。说起他的父亲也是个很奇怪的人。他父亲名叫李凤杰,是一个很落拓的人,随同某将军作过幕宾,走过许多地方,了许多朋友。后来在江南遇著一位侠客,此人名叫江南鹤,二人结为异姓兄弟。江南鹤并且传授了李凤杰一武艺,二人在江南很作了许多惊人的事情。后来李凤杰在江南娶了亲,生下一,就是李慕白。

慕白在六岁时就随父亲习学武艺。可是,到他八岁的时候,正值江南瘟疫行,他的父母同时死了。李凤杰临终时,曾托付盟兄江南鹤,命将慕白送回南家乡胞弟李凤卿之抚养。所以江南鹤把风杰夫妇葬埋了之后,就将八岁的李慕白送南县,然后他只往天涯狼去了。

李慕白由叔父抚养成人。他的叔父著几十亩田地,颇称小康之家,而且膝下并无女,所以就把李慕白视如己。但是他叔父平素最羡慕读书的人,尤其是举人翰林,他叔父就当天神一般地尊尵矗所以令慕白自幼读书。十三岁时就应乡试,中了秀才。于是把他叔父喜的了不得,又盼著他中举,中士。可是这时李慕白的情改变了。原来他的生,就与他父亲差不多,喜潇洒放的生活,不愿意寒窗苦读,与笔砚厮守。尤其是儿时的一些印象,父亲教授自己剑术时的雄姿和江南鹤慷慨英俊的丰彩,他一一都能记得起来。所以时时想学成一武艺,也像他父亲和江南鹤一般,一个江湖侠士,却把功名富贵不放在里。

在他十六岁时,老侠客纪广杰就来到南,李慕白也就跟从去习学武艺。原来纪广杰未来到南之时,就遇著江南鸽。江南鹤曾托付他,说:“有一个故人之,名叫李慕白,现住南县;你如到了南,千万要把这人收下作徒弟,认真把武艺传授给他。”所以纪老侠客见了李慕白,问清了他的家世,便把他另看待。又兼慕白聪明过人,耐苦学艺,所以不到四五年,李慕白已把师父的武艺、拳脚和特有的功夫,完全学会了。不过他只顾了学武,文章却无暇去读,连应了两次省试,全都未得中举。因此不独慕白自己对功名灰了心,就连他叔父对他的情也冷淡了。

李慕白年至二十四五岁,尚未娶亲,为此事,他的叔父婶母对他益发不满。原来李慕白心中有一个志愿,娶妻必想娶一绝,而且必须是个会武艺的女。若是不合这两个条件,无论甚么名闺淑媛他也不要。因此他的婚事总没有著落,一般同学和朋友也莫不笑他。

这天,李慕白在场院中舞了一趟剑。舞毕之后,提著宝剑呆呆地伫立。望着田间麦苗青青,篱外桃灼灼,风扑面,蝴蝶依人,天际一团团的云变幻飘,他不禁世,长叹了气。正待回屋内,忽见上来了一匹来到临近,李慕白看上的人,系同学席仲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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