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漂亮睛瞪了个圆：“我靠！我靠！诈啊！哈哈哈，行，这个绝对行！”柳飞越说越兴奋，拳掌乐不行，那唯恐天下不又蹦来了。姬氏少族长，虽说仍然是打着乔青名号，可听起来就跟珍药谷谷主完全不同了。这可是人姬氏要事儿，嗯，没错，跟他们一儿关系都没有，要恨？姬氏那么大一氏族，你们恨去吧：“他娘，老一早就知你腹黑，没想到这么腹黑！我这就去，保抄了那些老窝，掘地三尺，也你找这个人来！”

一边儿说，一边儿忍不住准备去大一场了。

凤无绝扶着额把他逮回来：“还有第二个事儿。”

“对对，你继续。”

“裘玫消息。”

提起这个人，二人目中都泛起了一丝冷意。

距离当初十年之约，到如今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五年多时间，那个女人一日不找来，一日就如一把悬梁之刀挂乔青脖上！尤其是近得知了这一系列尚不清晰事儿，一桩桩一件件皆和天有关。而五年多之后，一旦那女人仍旧消失，绝对是乔青和天一次正面锋！

而到时候天罚，又岂会是区区雷劫那么简单？

乔青自然也明白。

她听着九指将天劫之前细节讲了个清楚，闭着睛沉着总结：“所以你晋升圣者之前，就多留了一个心儿，那一刻发现不对，立刻将神魂给剥离来。只是没想到，那天劫来势汹汹，剩下了一缕神魂，顷刻被劈到了灰飞烟灭？而你本顾不上，便神魂逃逸了去？”

九指了：“是，之后我夺舍了一个人，重开始修炼。”

乔青冷笑一声：“不止一个人吧。”

他目中一抹狼狈闪过，皱眉：“我承认，从那之后千年时间，我一直夺舍寻找佳躯壳。这事关我能否回到巅峰修为，自不会随意夺舍勉度日。”他说到这里，一顿，又叹息着继续：“可惜一直都未能成功，因为神魂不全缘故，也总和夺舍躯有所冲突。直到…”

“九指？”

“我碰见那个孩时候，他已经死了。”

这就和之前裘正所说吻合了，当日囚狼真正弟弟，逃难中和他们失散，裘正明明说过那孩已经死了，她相信此人没必要为这小事儿说谎：“死了？也就是没死。”

九指霍然起：“我知你要说什么。”像是被她似笑非笑表情激怒了，忍了这么久怒意他终于不再掩饰：“乔青，你瞧不起我？你认为我风玉泽当年叱咤翼州，一手创立三圣门，甚至不愿动用预言术，乃是一个豁达之人。然而到了这边，我被东洲浮华给熏染了，一日一日变成了个唯利是图自私自利小人，甚至不惜冷旁观一个孩去死，只为了能夺舍跟自己相合，是也不是？”

他激动不已，脸都一丝丝扭曲了起来。

然而乔青只靠着椅背，懒懒掀了掀：“跟老大呼小叫，也抹不去你下事实。”

九指原地一颤，一跌坐回床上。

他抱着，以一痛苦之极语气：“是，我变了，天之下，人人当如刍狗，我风玉泽也有如此卑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