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沉默,仿佛将空气中的氧气全掉了,在我觉得窒息之前,阿玛终于沉沉地开了:“那…你们打算好怎么了吗?”
“想假装让我在回京途中遇刺,然后将亡的消息传到皇上那里,让皇上把婚事取消了。胤禛会找一个新的分给我…只是不知下次和阿玛额娘见面是什么时候了…”我嗫嚅着有些说不,毕竟,我的决定注定会伤害到前这个生我,养我,疼了我十几年的阿玛。
“阿玛,我…”我胤禛,这毋庸置疑,可要说讨厌八阿哥,也不全然,那个八阿哥…可是我能告诉他们,那个时时微笑着的,温文而雅的八阿哥,是一个唯的悲剧人?一个看似淡泊,贤明,其实一生都在汲汲钻营那个位置,而最后落得英年早逝的下场?
我一气,决然地望阿玛的睛里:“阿玛,你知,无论嫁给里哪个阿哥,对为女的我,已经失去了一分东西,逃不过和许多女人争一个夫君的命运。嫡福晋的分有时候比不过一份。至少,四阿哥和我,是彼此喜的,而且,你也知,四阿哥他并不是个留情的人,比起那个温如玉,人见人的八阿哥,女儿更希望能和四阿哥这样的人厮守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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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这样狠心,连额娘都不见一面,就走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喝声夹杂着息声从门传来,我和阿玛同时转过去,是额娘,扶着门框,不停地着气的额娘。
“你…你是…你是真的不要阿玛和你额娘了…”阿玛一脸哀痛,过了半饷却突然脸一正“也好,如果真的抗旨,虽然皇上这几年还用得着你阿玛这把老骨,可你和四阿哥,就真正没半希望了。也罢,要是分安排有些问题,比如你‘那个’的消息传去后,暂时没办法安排新分,没地方可去,我让你宋叔接你到乌兰察布盟那边,那里有一个阿玛的生死之,我会请求他帮忙的。”
“嗯。”阿玛虽然很是诧异我说的话,但是却什么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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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决定了吗?”阿玛的声音涩,且有些“你真的那么不喜八阿哥,而那么喜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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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从见到阿玛起就隐忍着的泪终于落下来。
“阿玛,我…”我犹豫了一下“阿玛,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和任何阿哥…只要忠于皇上就好。”
前想好的千言万语,却怎么都说不,只剩下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