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又是这张脸给惹的祸吧，但仔细想想，应该也不至于到怨恨的地步，而且听说作为康熙最初立的几位妃之一，荣妃当时的受程度除皇后之外，无人能及，要是论起女来，就是皇后也是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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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官两天都上不了起，今天还楞是了两小时才到作者栏。要不是在学校也上不了起网站，我还真以为家里的电脑了问题呢。

“抬起来！”冷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颤抖。

四十多岁的荣妃确实韶华不再，那胭脂粉也掩盖不了日渐松弛，失去光泽的肤，不过从她的脸型，倒是依旧可以看昔日也是人，而她的里，更是有一仿佛看透的沧桑，可是在见到我的刹那，先前的祥和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疑惑中，随之而来的就有些让人难解，居然夹杂着几分被特意压抑的怨恨，甚至连她旁的嬷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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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都有抵赖的勇气。可有些被特意掩盖的故事，就仿佛某些人心的雷区，轻轻地一个撩拨，就会炸开，比如我不知的关于我额娘和康熙的那一段，以及我那个没活过两岁的同母异父的哥哥长生。

“不知问什么，有些不安，呵呵，可能是我还没见过娘娘们，有些张吧。”我扯了个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了过去。

额娘？我不由微蹙眉，这关额娘什么事？当初听额娘和阿玛为求见皇上的事吵，心下有几分猜测，是不是额娘曾经和康熙有过什么瓜葛，后来在苏麻喇额涅玛嬷那边，算是间接证实了这件事，可难他们当初的事还牵扯到荣妃不成？

又转念一想，我现在的分可不是什么富察氏心诺，有没有瓜葛还是暂且放一放，先过了这关再说，当下低下：“回荣妃娘娘，婢是乾清当差的乌喇纳拉－舒兰。娘娘问的那位赫舍里氏，婢倒也曾听皇上提起过，不知可是富察将军的第一侧福晋？不过婢哪能攀得上将军夫人，和她并无甚旁的关系。”没什么旁的关系，就只是亲母女俩而已，我在心里加了一句。不过，不知借老康来刺激刺激这位娘娘也不知对不对，也许只是心里受不得有人这么不待见自己的亲额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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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微犹豫了一下，轻答：“那荣妃娘娘，请恕舒兰无礼了。”说着抬起，定定地看着她，我尽量让自己保持淡淡的微笑，显得谦卑一，但在那四如探照灯般搜寻的目光中，还是到一丝不自然，尤其是那目光中还夹杂着一些别的情绪，比如厌恶，憎恨。

“怎么啦？”葶佳关切地看着我，小声问了句。

她的手抓着立在一旁的嬷嬷的手，狠盯着我，仿佛在确认什么，忽然厉声问：“那赫舍里蓉沁是你什么人？”

一路上我都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没传过荣妃不好侍候的言，但踏那扇门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心里生不安来，我皱了皱眉，定定神，一路随着领路的女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