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康熙和李德全一路回乾清时，没见到我的人影，随问了句，我是不是又偷溜到其他玩去了，还是躲到房里，孵冰块去了，素月姑姑就将沙冰的事儿说了，说我被荣妃传去问话了。康熙也没在意，倒是李德全留了个心，十几年前那旧账，前一阵才被我额娘翻过，自然是还记得的，我的分在这乾清，对旁人来说也是个谜，主要是康熙对我的纵容和溺，但李德全可是知知底。

“教训不得吗？今儿个我这个不受的妃今天就是要教训教训这个没有规矩的丫，皇上着又怎么啦？还是个小小的女，就给我好好守着规矩，守着女的本份！”荣妃向两旁的丫环使了个“屈嬷嬷，让她跪下，给我掌嘴，我就不信我连你都教训不了！”

“你还真不能教训她！”一声平缓到没有温度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步的明黄影，舍康大叔其谁？当然后面还跟着几乎寸步不离的李德全。康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比什么时候都让人心寒，说实话，在乾清侍候也有不短的一段时间了，还真没见过他这样的，原来胤禛的冷面也有遗传因素在里面。可是康熙怎么会刚好这时候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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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难上，自己文的页面也不了。刚巧登上了，先更一章，也不知明天上不上得了起。

康熙横了他一：“有什么就直说，不就是嘀咕给朕听的嘛！”

何置我们，我们婢的都不敢有什么怨言，只是舒兰以来，并无不捡的行为，还请娘娘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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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恕罪！不就前一阵见了将军夫人，想起了…才确实是自个儿想起了这么茬事儿！瞧才，自个儿的嘴都不住了，请皇上责罚！”李德全诚惶诚恐地就要磕下去。

“哎呀，会不会有什么不妥？那小格格长得有几分象将军夫人，要是…”等了书房，李德全仿佛自言自语般小声嘀咕了一下。

“荣妃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康熙一边摆手，免了李德全的礼，一边不确定地说着，当初长生的事，真不是她指使的？想着这些，也没空去理会李德全是真自言自语还是其他什么的。

李德全暗，那荣妃本也是个知书达礼的人，但自从了长生阿哥意外死亡那挡事后，皇上已经极少去荣妃那里，一个女人从极到极衰的境地，只怕也知书达礼不起来了。可皇上总是对的，自己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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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意识到，在这里，太监可以掌嘴，但对女的罚有打人不打脸的说法。我因为在乾清里，里面的三大，从主皇上到太监总和女掌事都是知我底细的，而且我着女的分，也不能罚什么人，所以没人和我提什么罚的事。这下，被人当生活作风有问题的女给打了，难不成她还以为我勾引她家的老皇上啊？想到这里，不由心里气愤：“荣妃娘娘，打人不打脸，不知舒兰是犯了哪一条，引得娘娘要掌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