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大人一扬手，也知这事是正经的，就不再跟刘证义拉家常了：“行了，刘大人审问吧，有我在一旁看着，咱们也算是互为佐证了。”

刘证义坐在桌上，看着堂下跪着的三人，疼极了，他这回真是不死也得死了！只希望皇帝看在他一心忠君的份上，给个痛快的死法儿…

刘证义接过来看了没几行，神就凝重起来，刘证义没说话走到严正大人边，把纸片递了过去：“严正大人瞧瞧吧。”

严正半闭着睛，端着茶老神在在地说了一句：“有证无据，再审…”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刘证义心说您真是啊啊，不愧是在宗正府里待了几十年的老人：“严正大人说得是，那个谁，你知些什么，赶说吧。”

“严正大人，这是徽城永徽王府上的老妈和丫，都是懿安王妃边待过的，想是知不少事儿。您也知，王爷府里的事嬷嬷和大丫，咱们是碰都碰不得，可王妃边就两大丫，好不容易找到了几个在王妃有喜时侍候过的，可费了老大神儿了。”刘证义这才坐到堂上，先向严正大人把事说清楚了。

什么互为佐证，压就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活就得死一块儿…

“婢小雪，见过大人。婢是在娘娘有喜的时候侍候在娘娘边的，有一回王妃让婢烧掉一些书，说是些害人的毒书。婢便拿去烧了，可没想到烧的时候从书里掉两张纸片来，婢一时好奇，就看了一…婢觉得这事很大，就没敢烧掉，把那两张纸和书都留了下来，请大人过目。”小雪从怀里掏两张纸片，上面果然有被烧过的痕迹，而那本书则已经烧去了一小半。

刘证义看了宗正一，心说这可把剑同时指向了永徽王和懿安王妃啊，这案问得：“严正大人，您怎么看？”

秋实却在一旁：“大人，婢秋实，是膳房的，因婢的父亲是游方郎中，因而婢略通些医理，便时时去药房煎药。雁平王病重时，有一位杜无回先生，是王爷的故。婢有一日煎药，听杜先生叹气，说过一句‘什么药，让人无声无息去得这么奇怪，验都验不来。’婢听说了这句话后不久，雁平王爷就归天了，现在回想起来，婢觉得雁平王去得并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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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立刻了前三所，找了人去宗正府，然后就把徽城带来的老妈和丫带来过来。刘证义瞧着堂下跪着的人，看也不看一，话也不说一句，反正他打定了主意，宗亲不来，他一个字不吐。要是真问些什么来，宗亲们总要比他有资格拿主意。

“你们都是在王妃边侍候过的，知些什么且一一说来，记住了，有的别瞒着，没有的也别造谣生事儿，要知那可是天家媳妇，现下可正怀着皇室孙呢。”刘证义这个苦恼啊，要真问儿啥来，皇帝估摸着得把他直接剁喽，可不问来…迟早也是剁的命，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啊。

“婢闻安，娘娘未嫁时住在东山小院，便是婢侍候着。那时娘娘和雁平王爷在一块儿，婢先时不知那便是雁平王，只当是京中的贵族弟。那时娘娘和雁平王爷得好，只是后来娘娘跟雁平王爷总是闹着，两人就这么越走越远了…”叫闻安的倒没有说谎，件件都真，也听不什么差来。

刘证义接过信函看了两：“去把人带过来，另外去找宗正府里值宗亲来陪同审问，这样的事，我可不敢一个人担着，万一了差错，那就不是抄家灭族的事儿了。”

刘证义连忙上去陪笑连：“唉呀，要早知是严正大人值，我是怎么也会找个天晴气的天，可这不有事必需得您在场嘛，严正大人赶坐，来啊给严正大人上壶茶，来几碟心。”

“刘大人，这火急火燎地叫老夫来，这是什么，这大冷天的，什么事不能再等等。”宗亲们架向来是大的，人还没到，带着些恼火的声音已经先到了。

“婢闻安、秋实、小雪叩见大人。”

严正大人其实一也不想接过来，可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只好接来看，同样是还没看几行，珠都快瞪来了，指着那两张纸片，连话都说不全了：“这这这…怎么会有这等事，真是好大的胆，刘大人，你且在这候着，这三个人都细细看着。我这就得整了朝衣，请宗亲们一块儿去见皇上，这等荒唐事，天地不容啊…”严正大人怒火冲冲地跑了去，刘证义看着在后咂，呗…早知就他一个人审，把这事儿压下去，单独呈给皇帝，这严正大人真是糊涂，这样打天家脸的事，还要公之于众…皇帝估计是不会放过他了！

严正大人来都来了，当然只好坐下，一看堂中还跪着人，就问：“刘大人今儿又是唱哪儿啊，怎么这还跪着人呢？”

，还有一个在懿安王妃边待过的丫，这是公函，请大人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