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没吃过，但觉特别熟悉，雍洲一带卖的臭豆腐不是这，虽说也黑不溜湫的，但一也不臭。这个是真臭，可这臭味儿闻着…咋这么舒服呢。”要不是程帛尧说这是无涯祖师传下，徐林都要对自己的嗅觉表示不理解了。

就在满院飘“臭”的时候，宝珠忽然走来，凑到程帛尧耳边上说：“郡王妃，杨侧妃到了，您可要见她”

杨玉绫！嘿，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杨玉绫要再不来她就真得睡不着觉了，幸亏来得很是时候：“当然见，你们完把这里收拾净，院长可闻不得这东西，记得敞敞院，再拿香薰一遍。”

说罢领着宝珠往自家走，杨玉绫没在客堂待，而是在他们院里坐着，桌上还摆了茶，怎么看都像是上门来给她摆鸿门宴来了：“尧妹妹来了，茶沏得正好，尧妹妹快来饮。”

“谁让来问的？”八成是李景。

“臭豆腐，师兄，你要不也来一碗尝尝，可好吃了。”程帛尧以前真的不喜吃臭豆腐，这东西闻着就要倒好不好，可最近胃怪异了，莫明其妙喜上了吃臭豆腐，真的没治了。

“往左走，看到竹林便是院长居所，张师兄现在在那儿，不过现在张师兄在忙，师还是再等等为好。”皇帝还在那儿呢。

程帛尧低一看，忍不住望天：刚才被草叶给割伤的，她已经洗过伤了，伤其实不，就是血得比较 吓人。杨玉绫这一尖叫，她差都以为自己要血牺牲了：“不碍事的，…”

杨玉绫笑摇，红罗帕半掩嘴，媚得骨：“可不是有事么，听说如今院有无上功法，有缘人能得天，可真有其事？”

众人一时间听得唏嘘，然后忍不住去看徐林，徐林一叹气，连礼都不行卷着袍一角就走了。他实在忍受不了，一群人老拿他的前世来说，然后还要说他现在怎么怎么让人失望，真是让人有冤没地儿申：“太殿下，程师妹，你们这是在吃什么玩意儿？”

一边吃一边捂鼻的奇葩殿下扇扇嘴边的气，呼呼地：“看来师兄真有可能是无涯祖师转世，要不是师哄我，我哪敢吃这东西，虽然说吃着好吃，可我闻着还是不舒服。师兄吃都没吃过，居然闻着舒服，你要不是谁还能世祖师转世啊！”徐林挟了一块儿往嘴里搁，微酥香的表层裹着辣椒，一咬就化作一团糯的，那臭味儿立就变成了香：“唔，味不错。”

闻着这味儿，徐林有异样的熟悉，总觉得似曾相识：“这心是哪儿传来的？”

程帛尧微微皱眉，：“若是为这事来的，找我却不用，得找张师兄，这事儿都是他和先生拢总的，横竖认得张师兄，不如找张师兄帮衬去。”

那天下山开卦馆，路过一小摊儿正在卖臭豆腐，她就特莫明其妙地冲上去要了一碗，那滋味儿让她差把都吞下去，然后她就喜上吃臭豆腐了。

杨玉绫知程帛尧在防备着她，不过她也不在乎，如果真能长生不老，她甚至可以暂时放下报仇，谁让程帛尧如今是李崇安的郡王妃，将来又很可能是院的院长夫人，她必需暂时放下，否则程帛尧这么聪定能看得来 ：“也好，那便叨扰尧妹妹了，我这便找张师兄去，尧妹妹可知张师兄现在何？”

“多谢，怎么没回京城去，可是被什么事儿给耽搁了？”程帛尧就想快把这位赶回京去，她才好安安生生悟天，她真不想将来李崇安还细，她却老成满脸褶，要真成那样，想想都没法活。

不这很显然她猜错了：“有长生不老之事，还用别人我来问么，谁人不想长生不老，尤其是咱们女人，更是如此。”

“那我便只好再叨扰尧妹妹片刻了，院里我也不熟，不好去旁的地方。”杨玉绫说着忽掩了嘴以小声惊呼：“尧妹妹，你手怎么血了？”

说国祚如何，说天下大势，五十年后如何，五百年后又如何。

咦，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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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还能是哪儿，云涯院呗，无涯祖师牌臭豆腐，祖师吃否？”大明朝以前哪儿有这东西，无涯祖师亲手传下来的菜谱，称当世之一绝，闻着臭吃着香什么的。程帛尧着实佩服那位，连吃都不放过，院山下有多少馆就有多少味佳肴，还通通都是无涯祖师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