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情况下把尸带回一号车。因此,不是男还是女人,犯人或受害者,都一定是在一号车里。这样一来,女人应该会接受第一次查票才对。"
"是吗?是这样的吧!"石田说。但是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不过,依你刚刚所说的,你认为绝对难以解释的就只有小型锯条这一吧!除此以外,其他的都可以勉找到解释。"
"要怎么解释?"
"例如纸袋,应该可以在停车站的月台买好。关于这一我会再去调查。至于报纸的问题,不排除在列车内捡到的可能。而女人不在一号车包厢里的原因很可能是男在列车自东京开不久后就将她杀害了,并且藏在她包厢的床上。"云一号"从东京发的时间是六十五分,这个时间在推定死亡时刻内。"
"唔…可能吗?那么锯条的事怎么解释?"
"这一的确很难解释,但或许就是追查凶手的关键。确实没有人会随携带着那样的东西。不过,如果这个年轻男的职业是木匠呢?"
"唔,会是那样吗?"吉敷自问。他觉得石田的说法是理想主义,可是当下他想不什么有效的反驳,而且也不觉得有上反驳石田的必要。
走料理店,两位刑警并肩行走在鸟取的夜中,在车站前的路尽找到一家有空房的旅馆后,才在旅馆的玄关前说再见。
第二天早上,吉敷在旅馆的餐厅里再度联络石田。石田说已经调查了是否可以在"云一号"前几站停车站,也就是东京、横滨、海、沼津、滨松、名古屋等站的月台上买到那样的纸袋。
吉敷问他结果如何,回答是"不顺利"。据石田的调查,有些车站的月台售货亭确实有纸袋卖,可是卖的几乎都是两百日元的小型纸袋,很少有卖两百五十日元的大型纸袋。
"有卖大型袋的是东京车站和名古屋车站,然而名古屋卖的纸袋的图案既不是灰仔布纹,也不是黑的。如此看来,只能认为犯人在东京车站买齐了六个纸袋后才上了"云一号""。石田发不服气的声音说着。
"那么"云一号"个人包厢里的鲁米诺尔试剂反应如何?"吉敷问。
"这也很令人伤脑。"石田的声音听起来仍然是很不服气的样。他说:"找不到什么特殊反应。"
"没有反应吗?"
"嗯。不是女人躺过的那个包厢,还是着罩和镜的男人的包厢,好像都没有血的痕迹。真是伤脑呀!"
"这个说来,个人包厢并不是分尸的现场喽?"
"可能吧!不过,也有可能是犯人非常谨慎,很小心地没有留下任何血迹。"
"嗯。看来一时冲动而杀人的可能越来越低了。"
"可以这么说吧!"
"指纹呢?"
"也没有留下指纹。可能着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