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线的铁轨上。”这名记者对于这个问题显然有所准备。
“如你所说,确实是这样。”村山回答。
吉敷想:那么这两列车的时速都是六十公里左右了。
“我想问一个有奇怪的问题。在这情况下,用什么方法可以将尸从‘富士号’移到‘云一号’?”
村山苦笑:“没有方法。既然是人类的尸,就是相当大的东西,怎么也无法在那条件下将尸从‘富士号’变到‘云一号’上。”说着,村山又笑了。
记者好像对自己突然扮演起侦探的行为到不好意思,立刻改变了话题。
“野村是在广岛下车的吧?”
“是的。”
“她的车票买到哪里呢?”
“我记得就是到广岛。”
“所以她并不是临时起意在广岛下车的了?”
“应该不是。”
“她随带着很大的行李?”
“是的。是一个墨绿,也可以说是绿的行李袋。那个行李袋相当大,看起来很重。她一个人把那个东西抱下车。”
“你在车上和她而过时她带着的旅行包呢?”
“那个…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好像是褐的。中型大小,大概有这么大。”村山张开双手,比了一下那个包的大小。
“这么说来,这位野村小上带着两件行李喽?”记者问。
“是的。”乘务员回答。
这是民营电视台星期日午后的特别节目。节目是在摄影棚里行的,拍摄的时间是上一个星期。吉敷现在看的是这个节目的录放。
今天是五月六日星期日,吉敷在家里看电视。这个节目结束后,吉敷便打开波地送过来的小包裹。
打开包裹后,先看到的是一封信。信的内容大致如下:
前几天很抱歉。您现在所看到的包裹,就是我最近整理来的同好会杂志《神有月》,这里面有野村小写的诗。我认为诗里有很的意,或许可以为某些事情的参考,所以送给您看看。杂志中署名八重垣晶的人就是野村小,那是她的笔名。又,野村小写这首诗的时候和青木小之间的不愉快已经很明显了。
波地只简单带过上次在校园内和吉敷而过的事情。吉敷看了“八重垣晶”的诗,觉得有许多难以理解或不明意的地方。“八重垣晶”的诗如下:
八歧的大蛇咬我,
咬住茫然不知自己的我。
早上的白绷带转圈地卷着,
我在如铅般的混沌之中,
这里是回也看不到任何事的黑夜。
再也没有比现在更痛苦的事了,所以我可以自由自在地翻转,用刀刺你了。
就算屈辱的血会渗透绷带,我也毫不在乎。我将笑着刺你。
八歧的大蛇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