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唐舒悦毕竟是他的妹妹,假如真是她的,这男人难还会大义灭亲吗,应该不可能。
孰轻孰重,他心中肯定有数。
而且她现在也没有证据说明就是唐舒悦的啊。
“你去吧,我先回去了。”看着她这么呆萌的样,唐亦洲黑眸如琉璃一般,藏着难能可贵的温柔。
“哦。”她,闷闷的往大门走去。
刚踏客厅,钱米就看到驰老爷板笔直的坐在沙发上。
她心虚了虚,径直往楼上麻溜儿窜去:“那个驰老爷,我先上去了。”
“站住。”一拖长但依旧威严的声音将她的步伐给拖住了。
“您老有什么事吗?”钱米哭无泪的转过。
“什么事?”听到这话,驰鸣也不再绷着一脸面无表情了,拄着拐杖胡瞪的走到她旁边:“你怎么敢对唐亦洲那般没大没小,难你不知他是谁吗?”
又被劈盖脸训了的钱米低:“可是,我也没捉到他啊。”最终倒霉的都不是她自己。
“难你觉得没捉成功觉得很惋惜。”驰鸣脑一,抡起拐杖就想她,但立就回过神来。
他差也忘记了,这个并不是她的亲孙女。
驰锦昀刚刚从房间走来就看到这一幕,他神有些焦急,几步走到钱米边:“爷爷,你们怎么了?”
“怎么了?”驰鸣气呼呼的杵了杵拐杖:“这家伙对亦洲没大没小,没上没下的,我这心脏一天都跟在蹦极似的,没一个着落。”
钱米心虚的吐了吐:“对不起驰老爷,以后我不敢了,刚刚我也跟他很诚恳的歉了。”
见她低,驰鸣也不想再计较,挥了挥手:“罢了罢了,希望你自己能拿清楚,唐亦洲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
“嗯嗯。”见他不计较,钱米也松了一气。
驰鸣往楼梯走了几步,突然又回过代:“今天的歉太没有诚意了,明天我会准备一份礼,你亲自送去给他。”
“啊。”钱米睁大睛,有些不情愿。
“怎么,不愿意?”
“好吧。”某女很可怜的低下。
驰老爷回房之后,驰锦昀才淡笑这看着她:“我听说了,你竟然敢对唐总恶作剧,我明天也没什么事,陪你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怎么好意思麻烦你。”钱米连连摆手。
“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没有啊。”某女摇摇:“呃,我是不想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