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收回之后,唐舒悦举了举咖啡杯,对他说:“我就以咖啡代替酒,为我之前的那些事向你歉。”
“你什么时候离开?”找了一个安全的话题,唐舒悦问。
他说:“我这么,未必是在害他,反而是在帮他。”
“恩,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不以后如何,我只希望你能自己喜的事情。”
另一,成功让唐舒悦和驰锦昀会面的钱米,躲在一个
“你先说吧。”淡的眸微微弯了弯,他淡笑的说到。
“半个月之后吧。”他淡淡回答。
驰锦昀跟着站了起来,伸手握住,眸带笑:“好。”
时间过去这么久,她却一直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场景。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客气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但也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
不过,他心里也应该早就猜到了吧。
她觉得,即使她到了八十岁,把什么都忘记了,都不会忘记第一次跟他见面的情景。
因为你就要离开了,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其实谁错谁对也没有一个定义了。”
苦笑了一下,她摇摇,将走远的思绪给收了回来。
这男人穿着白衬衫,扣扣的十分齐整,一丝不苟,他双手随意的放在桌上,五指修长,骨节匀称。
驰锦昀定定的看着那双修长纤细的手,握住,笑容真诚:“谢谢。”
是一双很好看的手。
驰锦昀喜弹钢琴,这个秘密她也许是第一个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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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现在很幸福,他也就放心了。
有始有终。
而这其中,最大的受害者就是钱米。
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也是因为钢琴,她才会对他动心,才喜上他的。
她恍然大悟。
对于之前哥哥设计将他下驰氏总裁位置的时候,她也气急败坏的质问过哥哥。
“唐小…”他眸有些微波动“我…”
当时哥哥怎么回答自己的。
“你…”驰锦昀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说不话来。
“我走了。”了却心愿,唐舒悦起伸手,笑容真诚释然“不以前我们怎么样,都忘记了吧。”
只不过,她记得,他应该早就忘记了吧。
…
钢琴,是他们之间的契机,唯一的一份念想,当然也是他们最终分扬镳的利。
“驰锦昀。”她抬认真的正视他“我喜你。”
看着这抹笑容,驰锦昀心了一下。
这男人有一清风朗月的气质,仿佛风从一个不知名的角落来,清凉而又让人难以忘记。
像是觉了许久,唐舒悦抬起,静静的看着她,嘴角勾着一抹轻柔的笑意。
“你…”“你…”两人异同声开。
“恩。”
忍住腔翻腾起来的难受还有排山倒海而来的失落,笑了笑,主动伸手:“那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驰锦昀真诚的谢。
“你不用到为难,我只是想表达清楚心里的想法,只是不想让自己留有遗憾。”
。
驰锦昀勾了勾角,中有着无奈还有释然:“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其实要说到歉,这事的开端是由我们驰家开始的,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们驰家。”
看到对方陡然睁大的眸,唐舒悦苦笑了一下,果然吓到了吗。
“我知你很讨厌我,可是我却很喜你,这觉我不想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