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今天开始,她真的再也没有资格没有理由去碰了。
兜兜转转,到来还是一场空。
既然如此,当初又是为什么要开始。
钱米,你真是把自己得狼狈至极。
“钱丫。”唐丰的叫声仿佛从天际边传来,又仿佛在耳边,她抬起,视线有一些模糊。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我选择离婚,但我有一个要求。”
仿佛是知钱米心中想什么一样,唐丰不容置疑的说到:“如果你是想要将我的孙儿也一并带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钱米彻底崩溃“他是我的儿。”
“他也是洲儿的儿,我的曾孙,唐氏集团的小少爷。”
“那又如何,赵琴雅不是说了,只要唐亦洲愿意,多的是女人替他生孩吗,那你还怕以后没有曾孙吗?”
钱米也不顾尊敬不尊敬了,被到绝路说话也就没上没下了。
“你敢用这语气对我说话?”唐丰的面冷了下来,变得如同一尊冷煞。
反正都被你到这境界,这语气又怎样?
她梗着脖,神愤怒的看着对方。
“钱丫,我希望你好自为之,想要儿还是想要你师父,你个决定,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说完这句话,他从她边经过,到达门的时候复又回:“何况,你真的有能力教好一个孩吗,他在唐家享受的是荣华富贵,而跟着你,只是跟浮萍一样。”
说罢,门开启,人离开。
看着那影离开,钱米的咬住嘴,铁锈的味蔓延开来。
钱米婉拒了李岳要将自己送去的好心好意,徒步慢慢的走了去。
这一幕,如此的熟悉。
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是被唐丰叫到这儿来,也是审判了她一次。
为什么她的命运总是被握住在别人手掌心中,是因为自己太弱的缘故吗?
但明显这一次,她的离开,失去的更多。
失去唐亦洲,心脏会宛如被刀剑猛了的疼,而要和分离,却如同从上生生撕下一片,更是疼。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她究竟错什么了?
心里崩溃,上一阵冷汗一阵汗的,胃里疼,前一片黑一片黑的。
蓦地,放在袋中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将手机掏来,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