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如何事,不需要你来教训,况且这五人围攻你一人,本就已经失了面,我本手相帮,你却对我横加指责,当真好不讲理!”
张奎却是凛然说:“尊驾此言差矣,这五位皆是当世英豪,我张奎能同时与他们五人手,乃是莫大的荣幸,若是我不幸败了,只能算我技不如人,若是我侥幸胜了,岂不更显我张奎本领,但若尊驾手,世人不但会说我张奎乃是凭着尊驾手才能得胜,更会小看了这五位英豪,这不但是侮辱了他们,更是侮辱了我张奎,所以张奎在此恳请尊驾暂且收手,如何!”
黄飞虎见状大笑:“哈哈哈…张将军如此仗义执言,黄飞虎心中当真无比钦佩,既然张将军决意步战,我黄飞虎自然不能占这坐骑之便,便让我领教一下将军步战之威吧!”
张奎不愧是在留手的情况下,依旧能够一招重创黄飞虎的猛将,面对五位手联手合围,张奎将手中大刀挥舞的虎虎生风,每一刀都仿佛蕴劈山断岳之力,将黄飞虎五人手臂震得生疼,看来张奎负巫人血脉的传闻,恐怕也不仅仅是传闻那么简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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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飞虎言罢翻下了五神,其余四人对视一,均是大笑着下了坐骑,竟无一人有丝毫犹豫之意,却是不负张奎方才仗义之举,只见五人缓步将张奎团团围在中央,六人各自摆架势,却是没有一人抢先动手,好似时间都已经陷停顿,要将这六位光明磊落的豪杰永远留在此刻,不过时间不会真正停止,这注定爆发的一战也不会因为石矶娘娘的突然驾临而结束,随着张奎一声大喝,这注定只有一方能够存活的战斗,开始了!
“好!”面对张奎一招决胜的要求,黄飞虎五人异同声同意下来,五人知张奎接下来一招定是惊天动地,若是等闲视之绝对是取死之,于是五人不约而同将自功法超负荷运转,如此一来虽然会令五人受内伤,但却也可以在短时间内发挥超极限的实力!
黄飞虎五人心中警铃大作,手中极招同时发,一将战五雄,极招对极招,原本应是惊天动地的碰撞,结果却是两者双双抵消,余威四散激起漫天尘埃,在这尘埃之中一刀光惊鸿一闪,片刻之后尘埃落定,只见张奎一人仰天而立,在他脚下则是黄飞虎五人无的尸,正是张奎斩五岳,渑池城外自称雄!
面对张奎这等敌,黄飞虎五人冷静应战,虽是初次合,却恍若多年战友,无需话语,无需手势,甚至于连瞬息之间的神会都不需要,此刻的五人仿佛心灵相通一般,每一次攻击,每一步闪避,每一回格挡,都好似经过千百次训练,天衣无,无懈可击,便是张奎实力,但面对五人堪称完的合,以及五人对于为《厚土真诀》修炼者的他越来越大的压迫,张奎心知久战乃是自寻死路,若想取胜,唯有速战速决!
“一招…决胜负吧!”随着张奎将《厚土真诀》运转至极致,一无比苍茫的气息自张奎内缓缓浮现,这气息仿佛在那亘古之时便已存在,给人以无比厚重沉稳之,而且张奎惊喜的发现,随着这气息的现,黄飞虎五人对于自的压迫已经消失,此刻的张奎终于可以发挥自全的实力!
“厚土真诀,毁峰断岳!”仍是此招,却是完全不同的两威力,只见张奎大刀一挥,运转已久的极招骤然发,化为一毁灭一切的刀气直五人而去,刀气飞过之大地为之塌陷,毁峰断岳,确非虚言!
“若我战败,必定死,自然不着尊驾如何行事,还请尊驾暂至一旁,静待此战结束!”张奎言罢没有再看石矶娘娘一,更是直接从那独角乌烟兽上翻而下,手提大刀缓步向着黄飞虎五人走去,竟是决心舍了宝良驹之助,单凭自己一人之力应战黄飞虎五人合攻之威!
石矶娘娘沉默片刻,方才缓声说:“…好一个侮辱了他们,更侮辱了你,你明知你我的差距宛若天地之别,却仍赶如此对我说话…你叫张奎是吧,好,我答应你,在你与他们五人分胜负之前,我绝不会再次手,不过我也事先说明,这五人天赋异禀,他日若是成长起来,必将会对我产生威胁,况且今日我与他五人也已经结下因果,若是你不幸战败,我自然还会再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