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公疑惑:“五岳神山?晋国为了这五座相隔万里的山峰,便不惜同时兴兵两线作战,我了解晋文公,他不像是这么冲动之人呀!”
明知齐桓公之言看似大度,实则敲打,但郭偃毕竟理亏在先,更有不知浅的仲在旁窥视,郭偃便是心中再怒再恨,却也不得不着应:“下臣…明白,日后一定好生拿限度,定不会令今日之事重演。”
“君上请稍安勿躁,仲这就为君上解惑答疑。”仲从怀中拿一个卷轴递到齐桓公的手中,同时解释:“据探回报,晋国今日动作频频,先是晋国元帅先轸率领五十万大军兵临楚国边境,与楚国数十万边军遥相对峙,而后又有赵衰率军三十万扫北方犬戎诸,如今郭偃又来我齐国接取泰山,若是仲所料不错,晋国的目的便是五岳神山!”
丞相,这…”齐桓公闻言心中一急,但当他看到仲对他发来的之后,心中的急迫瞬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无比踏实的觉,于是接说:“既然丞相如此说了,这借山之请,本公也无异议,还请郭大夫回复文公,泰山…齐国借了!”
“什…”郭偃闻言心中大惊,便要开辩解,但很显然仲动作更快一步,宛若白玉一般的手掌瞬间印在郭偃膛之上,一柔和的力传郭偃内,转瞬好似暴的狂风一般,在郭偃内骤然爆发开来,毫无准备的郭偃顿时重伤,但由于仲这一掌堪称柔劲之大成,便是郭偃伤势严重,外表却也看不什么异常,令郭偃不得不吃下这个哑亏!
“诶,郭大夫还请稍后片刻…”就在郭偃转离去之时,仲却忽然伸手拦住郭偃,在郭偃眉微皱的疑惑之中,仲缓声说:“既然此事已了,郭大夫是否应该解释一下…方才行刺国君之事呢?”
齐桓公见郭偃如此低声下气,心中怒气终于发完毕,他当即挥了挥手示意郭偃可以退下了,郭偃当即拿着齐桓公批复的国书转走人,从仲边经过之时再一次恶狠狠的瞥了他一,中以传音密之法对仲说:“今日之耻,来日必报!”
见郭偃离去,齐桓公终于压制不住心中的疑惑,当即开问:“晋国平白无故来借泰山,显然是不安好心之举,丞相何故要我答应晋国这般无礼的要求?”
“咳咳…”郭偃心知仲并未想要杀他,这一击看似凶险,实则只是一个教训,只要他静心休养时日便可恢复,因此郭偃虽然恶狠狠的看了面带微笑的仲一,却也不得不忍下这气,乖乖转对齐桓公行礼说:“下臣冒犯,还请桓公海涵!”
“呵呵,却是君上有所不知了!”仲抚须笑:“五岳神山既有神名,自然不是寻常山峰可以相提并论,这五岳神山不仅有天神庇护,更是联通整个南赡洲地脉之所在,特别是那五岳之首的东岳泰山,更是联通南赡洲近半数的地脉,于修士而言乃是不得多的的天福地,而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更是可以壮大国之气运的祥瑞之地,而对于晋国而言…则是可以设立五岳结界的关键之!”
听闻此言,仲却是微微一笑,并未如郭偃一般传音密,而是直接开声说:“若是郭大夫舍不得离开齐国,倒不如留下来多住些时日,好让仲一地主之谊呀!”
齐桓公居临下,仲伸掌拍打郭偃这一幕自然无法逃脱他的双,再看郭偃如此乖乖请罪,齐桓公如何不知仲已经替他了恶气,心中的郁闷自然也就减轻不少,加上齐桓公心中也很清楚,既然仲主动答应晋国的请求,显然并不想在此时与晋国为难,于是齐桓公十分大度的挥手说:“无妨,郭大夫也是碍于公事,情急所致,本公不会放在心上,但还请郭大夫日后注意,公事再急也要有个限度,万不可像今日这般…不择手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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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偃闻言面顿变,他生怕仲当真留于他,不但误了晋国大业,更是可能命不保,于是郭偃连忙拒绝:“丞相好意,下臣心领,但晋国之内政务繁忙,还请恕下臣无法久留,就此告辞了!”
“多谢桓公!”虽然不明白仲为何同意将泰山借给晋国使用,但见目的达成的郭偃便也不详加追究,当即说:“既是如此,我这便回转晋国,将这个好消息尽早告知君上,就不再多留,桓公,丞相,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