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墨家分裂,郑国的最后一元气终于丧尽,齐桓公在仲的辅佐之下,亲率百万大军以风卷残云之势横扫郑国,昔日曾经盛极一时的郑国,却是在眨之间便被历史的河卷其中,再也没能翻起一朵狼,至此天下格局再次变化,以齐国为首,越、赵、秦三国次之,四并立的局面已经诞生,至此历史终于彻底脱离原本的剧情,向着一个玄幻所不知的方向逐渐落,最终再也恢复不到原本的轨迹!
听闻禽厘之言,邓陵与相夫也停止了辩论,将目光投向这个平日并不被他们看重,甚至于连存在都很薄弱的小师弟,此时两人的心中隐隐有所预,或许相里勤的答案,将会决定墨家最终的去向!
鲁国,隐墨谷,尚贤。
自此盛一时的墨家,彻底分裂成了东方齐墨、西方秦墨、南方楚墨以及北方赵墨,使得墨家的整实力一落千丈,却也使得墨家弟遍布诸国,最终发展成为与儒家并列的两大显学之一,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禽厘目光沉的扫视两人一,而后沉声说:“我知你二人对大师兄久有成见,也知你二人心中各有路,为你们的师兄,我并不会擅自涉你们的路,不若我们兵分三路,你二人各带亲信弟前往楚国与齐国自行发展,而剩余的门人则随我们西去秦国,如此一来便是其中两路最终衰落,我墨家仍能留有一息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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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墨翟缓声说:“邓陵太过激不够稳重,相夫守成有余取不足,相里勤威望不足难当大任,而禽厘能取,够稳重,有威望,本来是一个不错的继承人,但他的手段偏,不足以镇服门中弟,这四人聚在一起商议后路之时,墨家的分裂便已经注定。”
如此一来,墨翟在尚贤养伤之时,墨家便已分裂成了三派,墨翟不知于何考虑,并未现阻止此事的发生,最终邓陵带着一分墨家弟南楚国,称楚墨,相夫带着一分弟东齐国,称齐墨,禽厘与相里勤带着一分弟西秦国,但在半路之上却又发生了一个曲。
“他么…”墨翟闭目沉思许久,竟是缓声叹:“智慧、手段、稳重、取他都属尖,但也正因如此,反倒显得那么不真实,说句实在话,虽然我是他的师尊,但我…却从来没能看透过他!”
却说郑国与秦国并无国土接壤,想要从郑国到达齐国,必定会经过赵国的领土,而当墨家一行人到达赵国之时,一分墨家弟却觉得秦国地西陲,乃是蛮荒之所,因此不愿意继续西行,禽厘与相里勤见状并未阻止,毕竟人各有志不可求,于是西行的墨家弟一分为二,一分墨家弟留在赵国,称赵墨,而禽厘与相里勤一行秦国,称秦墨。
“大师兄!”听闻这个称呼,三人面各异,邓陵面泛忌惮与恐惧之,相夫眉皱不语,唯有禽厘若有所思说:“据门人日前回报,大师兄如今秦国,得秦穆公与百里奚的信任,百里奚更是将黑冰台的掌控权给了大师兄,可见大师兄在秦国已有基,若是我等西去秦国,却也不失为一条路呀!”
…
“我…”面对三位师兄的目光,相里勤顿时张起来,一时竟是连话都不会说了,但在禽厘鼓励的目光之中,相里勤渐渐提起心中的勇气,对三人说:“我想去…去找大师兄…”
属最小的一列,自修为也不是很,对于墨家经意的研究也不如大分弟刻,但就是这么一个并不起的小弟,却被墨翟收内门,这在当时引起许多弟的不解与妒忌,但墨翟却持己见,并言明相里勤看待事的光十分独特,往往有意想不到的见解,而此时禽厘也正想听听他那‘意想不到的见解’,于是禽厘当即转对相里勤问:“小师弟,你的看法呢?”
墨翟
邓陵与相夫对视一,心知这是最好的办法,于是同时说:“好,就这么办!”
禽厘话音方落,邓陵与相夫却是异同声说:“我反对!”
忽而天禄说:“你不是还有一个大弟,我记得应该是叫…默苍离,对吧!你对他又是如何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