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什么破电视,砸喽!”
说完,真的在茶几上随手抄起一瓶酒,狠狠的,朝着对面的电视墙上砸了过去,稀里哗啦,一片狼藉,
“唐栗哥哥!”陆夕颜尖叫,像是要哭来,
“哎哟哟,那酒可稀罕,怎么就给砸了?”江漠北急的直跺脚。
唐一栗有个收集酒的好,刚才那瓶茅台酒是珍藏版,总共也没有几瓶,他不知和唐一栗要了多少回了,可唐一栗就是舍不得给他,刚才江漠北酒窖拿酒,顺手就给带上来了,现在倒好,直接给砸了,
“这不是要我命吗?唐一栗,你丫的,今儿打血了?”江漠北抓着抱枕哀嚎,他的毁东西怎么专拣贵的毁,真让他疼的碎。
“选的什么破灯,刺,砸了!”唐一栗那里对着屋的灯光眯了下睛,还是不解气,又抄茶几上的酒瓶,抬手,酒瓶斜飞去,砸在了天板的大灯上,只‘嘭’的一声,灯碎了,嘶嘶的还冒着火星,
瞬间大厅暗了下来,只剩下十几盏灯还在亮着。
唐一栗两手一手拎着一只酒瓶,也不是哪,全砸了去。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甭是什么,都毁了吧!
一大厅的玻璃渣滓满天飞,地板上,沙发上…那那都是碎玻璃渣,
而且,唐一栗也不遮挡,很多的碎玻璃渣把他的脸、胳膊、手…都刺破了,
“唐栗。”霍尔忍不住了,一把夺过唐一栗手里要扔的酒瓶“你把我们叫来,就是为了看你发疯的,也不嫌累得慌!”
一直抓着抱枕,在后面躲着的江漠北立了起来,走过去,却是拉了拉霍尔:“走了,这破地方乌烟瘴气的,算咱哥俩今儿儿背,走了,换个地儿喝酒。”
陆夕颜抄起茶几上还幸存的酒瓶就扔了过去“你们算什么兄弟,真他妈的没良心!”
“没良心就没良心吧,回见哈!”江漠北拉着霍尔就走,顺还把唐一栗放到茶几上的车钥匙拿走了。
“江三儿,忒不厚了!”霍尔很是不忍,但还是跟着江漠北了大厅。
“什么电灯泡,咱俩凑一块好几千瓦!”江漠北的声音越来越远了。
“唐栗哥哥,楼下都是碎玻璃,一会儿我收拾,先上楼,我帮你把伤好!”陆夕颜行把唐一栗拽到了楼上,然后在房私下翻了翻,终于找到了药箱,
陆夕颜很自然的坐在唐一栗的边,弯着腰拿小镊给唐一栗把胳膊、手上的里的碎玻璃渣渣来,然后再用酒药棉拭了,她的很慢,很仔细。
看着唐一栗胳膊上的小,都渗着血,陆夕颜难受的厉害!
“疼吧?”陆夕颜问,
唐一栗却笑了笑。
顾夕颜看着他,真是什么时候都能笑来,都成这样了!
“唐栗哥哥,你疯了,都成什么样,你的风度,你的修养呢?我知你是为心心的事不舒服、伤心,我理解,可就算再难受,也不该这样啊,哪能自个伤自个。事都那么久了,你又何必这样耿耿于怀呢?该过去了!好好过自己的日,比啥不呢?”
唐一栗闭了下睛,然后,弯着角再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