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也算我给了她一个代。”

于又川说：“只要你同意，别的事儿你就别了，一切给我，我知该怎么办。”

刘国权说：“那就多谢了。你知，这事儿，我面不好，只好烦劳兄弟了。所费用，先记到我的名下，过后给你付清。”

于又川笑着说：“大哥，你说这样的话就不怕伤了兄弟之间的和气？”

刘国权大笑着挥挥手说：“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老毕接到田七的电话是晚上八半，田七在电话中告诉老毕说他刚刚发现了一线索。老毕说什么线索？快说！田七说有没有奖赏？没有奖赏我就不说了。老毕气得大骂，你小真是个财迷，你快说，看有没有价值，有价值了才有奖赏。田七这才说，刚才我在南郊的一个私人诊所里看到有个人正在胳膊上换药，好像是胳膊上受了伤，我不知你找的人是不是他？老毕说哪个诊所叫什么名字？在南郊的什么地方？田七说，叫什么名字我记不得了，很偏僻。电话中我也说不清楚。老毕说，你在什么地方？现在就带我走。田七说，就这会儿？我饭还没吃。老毕说，少嗦，你先带我去找那个地方，完了我请你吃。田七这才说，好吧，我在南关小十字路等你，真够麻烦的。

老毕收起手机就要走，他的老婆在后面说，早回来，不要太晚了。老毕不耐烦地说，你唠叨个啥？我又死不了。他的老婆气得又叨叨起来，乌鸦嘴，你就不能说一句人话？

老毕了门，本想给宋杰打个电话告诉他，又考虑等把情况落实清楚了再告诉他也不迟，免得放了空炮，让宋杰认为我办事不老到。为了赶时间，他打的飞速向南关小什路赶去。

到南关小十字路，田七果然等在那里。车刚一停，老毕招了招手，田七迅速上了车。老毕说，什么地方？田七说，继续向前，然后拐过旧货市场，再向左。走吧走吧，说起来麻烦的，走到需要拐弯的地方，我随时指路。嗳，毕警官，我真的还没吃饭，现在还饿着肚。老毕说，好好好，完了我请你的客还不行吗？我问你，你是怎么发现他的？田七说，不瞒你说，我的一个哥们儿在南郊被人打了，受了一外伤，就近把他送到了附近的那家私人诊所里去包扎。我们了诊所却没有大夫，我就到里边的病房里去找，我刚推开一间病房，嘿！看到大夫正给一个人在胳膊上敷药。那个人看见我好像怔了一下，上又恢复了平静。我看他有些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也不知你找的人是不是他。老毕说，那人在几号房间？田七说，那是一个小四合院，好像没有门牌号。了走廊一直朝里走，到了就是。老毕说，有没有后门？田七说，这我哪儿留意了，好像没有。

车到岔路，田七说，向左向左，拐过这个弯儿再向右。老毕说，你注意盯好路，别走错了。田七说没问题，这一带我熟悉的很。过了一会儿，田七又说，毕警官，我把你带到门你自己看去，我就不陪你去了。老毕说为什么？田七说，我得防着，倘若那个人果真是你要找的，他肯定会记恨我，没准儿哪一天把他放来，他来报复我怎么办？老毕说，你小可够的。行，你在外等我。

车拐一个小巷中，田七说，你看，前面不是有个台球案吗？过了台球案就到了。车刚一停，老毕就把钱付给了司机。司机说，还要我等吗？老毕说，不用了。

老毕了诊所，一看果然是个四合小院。他照田七说的了走廊准备朝里走，却忽然看见长青集团公司的副总左中带着两个随从正从的病房里来，有个胳膊上兜着绷带的人门刚要送，却被左中挡了回去。就在左中一回首的时候，他看清了左中，左中也看清了他，他们几乎同时怔了一下。就在这时，门诊里来一个老大夫，上来拽了一把老毕说，你这人是啥的？怎么不打招呼就窜？没规矩。老毕说，对不起，我是来看病的。大夫说，什么病？来说。老毕在门诊的当儿，左中正好与他肩而过。

左中来后，如此这般地给两个随从吩咐了一番，两个黑影立即隐蔽到了门外的黑暗，他一个人上了车，然后掏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大哥，情况不妙，刑警队姓毕的小盯上了我们，他已经了诊所，你给那个人招呼一声，让他想办法立即把姓毕的小骗到城东市外科医院的后门。对方说，这样岂不暴了他？左中说，大哥，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必须让他把人支开，然后我会给他消除隐患的。对方说，好的，别的事儿你安排好，我这就告诉他。

老毕了门诊，直截了当地亮证件说：“我是刑警队的，到这儿不是看病，是找一个人。”

大夫很警觉地看了他一说：“找人？到我这儿来找人？我这里除了病人还是病人。请问你找的人叫什么？”

老毕说：“你最那间病房里住的是什么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