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一下立了起来，向秀云使了个，二人不动声地边吃边听。

另一个人惊讶地：“真的？我不信？你听谁说的？”

回答：“谁说的？全市都知了。看这架式，公安局这回是动真格的了！”

另一个人：“咳，我不信，还不是个样给人看，动真格的怎么不抓大军？你看着，用不了三天二军就得放来，谁不知他是疯，杀人都不偿命！”

“那可不一定，”说话的人气重了：“现在这个公安局长可跟以前的不一样，你没听说吗？他刚一来就把大军三个手下拘留了，前些日又把大桥镇的‘偏’抓起来了，谁说情也不行。你也别不信，共产党要是动了真格的，谁也挡不住！”

另一个人：“要真这样，咱清还有希望。再瞧瞧，如果形势好，就让我表哥回来。他本来在咱市生意得好好的，可前年被大军手下给打跑了，赔了好几十万，一直咽不下这气…哪天我给他打个电话…”

第一个人：“哎，我看你不如先给公安局林局长打个电话，看来，这人是真共产党…”

两人话音低了下去，听不清了。看来，群众反映还行。可是，从他们的对话中也可知，清治安还有很多黑幕没有揭开，大军还有很多罪恶等待清算。

因为心情好，这顿早餐吃得特别多。

吃罢饭，领着秀云上街转了一圈。因中羞涩，不懂生活，林荫没有给秀云买任何东西，反倒是秀云给他买了件衬衫。返回公安局的途中，秀云又在一个摊床前停下来，买了一捆黄纸。林荫见状一愣，猛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一痛苦、悲伤、自责的心情“忽”地涌上来：对呀，今天是母亲的周年哪，你怎么都忘了…啊，怪不得自己了那个梦，梦见了母亲，难冥冥中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提示自己吗？！

啊，母亲，我的母亲，你离开我多久了…

泪又涌上来，林荫控制住。他又想到了梦境，真想象梦里那样，抱放声大哭一场。

2

回到局里休息一下，秀云对林荫提：“我来一趟也不容易，听说你们清有个灵幻寺，想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