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补助费的问题也全揽到自己上。可是，当何大来再次攻击秦志剑时，他再次言辞激烈的了辩护：“他私自动用罚没款报销话费肯定是错误的，但他绝不是贪污，更不是为了自己…你们说，刑事警察这职业需要不需要手机和传呼机，他们为了工作通话这笔钱应不应该报？我承认这样违反财经规定，可我也希望上级领导理解我们基层警察的苦衷。我们到省财政厅请钱也是迫不得已，谁愿意那么呀？可如果不这么，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无法办案，要知，我们刑警一年里几乎有半年熬夜工作，可从来没有领过半分补助啊…”林荫情绪激动地讲述了弟兄们的苦，讲了他们如何起早贪晚、夜以继日的工作，如何三年没领一分补助费，如何不能及时足额地领取工资，还特别介绍了严德才的情况。这一来，何大来再也说不话了，主任则渐渐睁大了睛，嘴里下意识地说着：“这…还有这事…原来警察这么不容易呀…怎么能这样啊，得解决呀，这不是着人犯错误吗…”那两个记录的年轻同志更是听得了神，其中一人飞速地往记录本上记录着。

林荫结束讲话时，睛里已经有了泪。他说：“组织上如何对待我个人，我没有一想法，可是，我希望我和弟兄们能得到理解，我们实在太不容易了…而且，我希望调查组能加快工作效率，尽快结束调查，结论，以使我们全神贯注地开展工作！”

林荫住了，屋里一片寂静。片刻，主任开了。他说：“林荫同志，你的话对我们的调查很有启发，使我们对公安民警有了更多的理解，你的要求也是合理的。请你放心，组织上一定会正确对待你们的问题的，希望你放下包袱，不要受到扰，集中力好工作。另外，我觉得，你个人也可以就这些问题写一个材料，叫代也好，叫说明也好，我们一并向地委汇报。你要相信，组织一定会对你负责，对清市公安工作负责的！”

主任说完后才扭问何大来还有什么事，何大来哼了声鼻摇摇，林荫就站起来告辞，向外边走去。

外面，天很暗，地上结了厚厚一层白霜，灰的苍穹还撒下雪。寒意袭来，林荫裹了上的风衣。他这时才意识到，已经秋去冬来，初冬的第一场雪来到了。

他步行着默默地走在回局的路上，大脑急剧地思考着。他意识到，调查组这活动必将给清公安局的工作带来极大的消极影响，甚至直接影响到全市的治安形势。在这时候，大军一伙一定会非常兴，极有可能会惹些事来，明天一定要安排一下，以防万一。

林荫想对了，只是行动晚了一步，因为，大军的行动已经开始。

5

晚十一时许，大秃从一家酒店走来，在两个保镖的搀扶下走向自己的轿车。今天大军几句，心里觉得痛快。妈的，现在看，他大军也没啥了不得的，他就他了，能怎么着？团结，团结你妈个×呀，把我们弟兄的血汗钱都团结到你腰包里去了，了事还是我们弟兄的，你闹个手脚净，不就是仗着了些当官的吗？今后我大秃就不你这壶，能怎么着？我有钱，我自己也会人，凭啥非听你的呢？这么想着，一边往车里钻还一边对保镖说着：“妈的，今后咱自己当自己的家，自己的钱自己，谁也别想着咱们！”

保镖应答着把大秃扶车内。车向前驶去，驶过繁华的闹市区，驶上了一条较为僻静的街。

夜已，这里行人寥寥，车辆稀少。大秃的车正往前驶着，忽然发现前面现一台轿车同向行驶，但驶得较慢。大秃让保镖快开过去，可自己的车往哪边开，对方就往哪边驶，大秃气得直骂。突然，前面的车停住了，保镖没有准备，车一下撞到前面的车尾上。大秃大怒，命两个保镖：“下去看看，是谁，给我打…”

可是，他话刚说半截就停住了，因为不知何时后边也驶来一辆轿车，地住他的车尾，使他前不得，后退不能。同时，前车后车各下来三个人，手中都拿着黑黑的家伙，拉开车门，住了车里三人。

大秃还没醒过来，对来人骂：“妈的，你们要啥，知老是谁吗…”

对方不跟他说话，两人对付一个，迅速将两个保镖控制住，分别押向前后车。同时，有两个陌生的面孔钻这这台车里，一人开车，一人用枪住他。

这时候，前面的车闪开了，这台车可以开了，一直驶市区，走了好半天，驶一条荒僻无人的小路，在一座小山岗下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