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清的声音有迟疑:“不,不是风,只是力度,像是有人在推我,割草是弯着腰的,所以,很难转过来看是什么,当我想直站起来,转去看时,那力量变得很大,一下把我推得扑向前,跌了一个嘴啃泥。”
阿清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红:“说得很好,请继续说!”
罗开也趁机说了一句:“听录音带,真的比你的叙述好得多了!”
红再是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这时,录音带中,又传了阿清的声音“那力量大极了,我趴在地上,那人还压了上来,我一动也不能动,那时,我真的吓死了,我们山里,一直有鬼的传说,姑娘,你是城里来的,多半不知什么叫鬼吧?”
红:“我也听说过,鬼会趁人熟睡的时候,压在人上,叫人虽然醒过来了,也动弹不得,叫不声,十分骇人!”
河清:“是啊!可是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光天化日之下,也有鬼的,我心中一害怕,就想叫,可是再力,也没有声音。这时,那气不但在我上压住我,而且…把我全包住了。”
红“嗯”了一声:“你不是趴在地上吗?气怎么到得了你的前?”
闽清的声音充满了疑惑:“不知,姑娘,我真的不知。当时我害怕之极,接下来发生的事,又怪得比…什么都怪,我一直昏昏沉沉,能记得清大事已经不错了,这小事,我没法记得。”
红这:“好,请你尽量拣你记得的说。”
河清咳了几下,声音大是迟疑:“接着…接着…我就凌空飞了起来。”
就像是自己这怪事不会有人相信,所以不但语言迟疑,而且讲了之后,等了一会,怕红斥责她。
红问:“飞起来?怎么飞?”
阿清的回答是:“还是像趴在地上一样,我本一动也不能动,可是人却升了!”
红“哦”地一声:“是浮起来了!”
河清还不服气:“我人又不在里,怎么浮得起来,嗯,升之后,我的,在向后退,退得极快,我离地大约有两尺,飞快后退,庄稼秧在我下,飞快移动,有长得比较的,还打在我脸上,打得生痛!”
农红问了一句:“当时你醒着,没有…昏过去?”
河清的声音提了些,想是对她自己的叙述,有了信心:“一直醒着,不然,灵魂窍,幸好不,不然,光是担心摔下来,也就够瞧的了!”
红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罗开没有听清楚,立时向红望去。
红笑:“我请她别打岔!”
河清在略停了一停之后,又遭:“愈飞愈快,转之间,就飞了山,那山我所瞧是山中最大的,没有成群结伴,也不敢的,可是我是飞了过去,我害怕极了,想看看是什么妖在把着我飞,却又什么也看不到,也就只有我自己的影…姑娘,你是读书人…(知识分),照你所知鬼是没有影的?”
红的声音有啼笑皆非:“读书人也不一定什么都知,至少就没有人能肯定,鬼是不是没有影。”
录音带在这时,静了约有半分钟。
红解释:“我这样说了,阿清用十分疑惑的光望了我很久,像在怀疑我不是真的读过书。”
罗开笑:“阿清的叙述很生动,而且她也很聪明,懂得看影,不过就算她能动,我看也见不到什么,那带动地飞的力量,一定无形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