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固，墙也是固，你是指我可以穿过墙去？”

罗开作了一个手势：“没有那样…宏伟…只是小铁珠穿这玻璃瓶中。”

他想不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人穿过墙”所以用“宏伟”这个问，当然不贴切，但“穿过墙”这事，本不存在于人类行为之中，自然人类的语言，也无法表达。

康维皱着眉：“理论上来说是一样的，这能力…这能力…”

他虽然是一个机械人，但是在寻找资料的时候，所现来的神情，却与真人一般无二。罗开知，这时在他内，不知有多少密无比的零件，正在作运转——这情形，想来似乎十分神奇，但如果想一想，我信每一个真的人，结构不知还要复杂多少，就全然无足为奇了！

过了一会，他叹了一声：“在我的记忆系统之中，只知有这样的可能，是在…”

罗开显得焦急：“在什么的情形下发生？”

康维摇了摇，像是对他自己将要说的话，也不是怎么相信，他：“一大的能量，改变质的分排列，嗯…必须使两质的分排列都改变，变得完全相同，那么，两质在那一刹间，就变成同一质，就会发生互溶合的作用，就可以发生固穿越固的现象…嗯…理论上是这样！”

罗开听得十分用心，康维的话并不难懂，可是却十分难以理解，康纸又补充：“由于固穿越固这事，不是地球人的行为，所以难以理解，但如用来解释，就比较容易明白！”

罗开“啊”地一声：“譬如说，和油，不能混而为一，而有一大的能量，使和油的分起变化，变成同一质的——”

康维用力拍手：“对了。既然变得质一致了，也就不存在能不能混合的问题了！”

罗开地了一气，燕艳对他们在讨论的问题，显然一兴趣也没有，她只是用她柔的，贴着罗开，并且在罗开的上，不断地轻吻轻抚，使罗开到十分舒适，而又不至于妨碍思考。

罗开知，要真正了解固互相穿越，超乎地球人的知识范围之外，不可能再究下去，他接住了燕格在她移动伪手，又问：“如果有一个人，能够把小铁珠从玻璃瓶底运瓶去，那么他——”

康维：“那么，他就是在那一刹间，改变了玻璃和铁的分排列，使玻璃和铁，变成同一质——”

罗开双手挥动，他由于思绪相当紊，所以必须挥动双手来加说话语气——他的手拿开了，燕艳的手也没有移动，只是轻在罗开的，以她的掌心，觉着罗开有力的心，她想到自己曾许多次的用脯觉到他的心。双须自然而然，现了可的，燕艳无比的红。

罗开挥着手：“等一等！就算变成了同一质，铁也不能穿过铁，玻璃也不能穿过玻璃，固的情形，毕竟和不同！”

罗开不由自主“嗯”地了一气：“然后，又在刹那之间还原？”

康线：“当然是，有这能力的人，对时间，恐怕也和地球人有不同的观念，地球人的百分之一秒，不了什么事，而这人，却能利用极短的时间，许多许多事情来！”

罗开一字一顿：“有这能力的，是什么人？”

康维转过去：“那应该问你啊，你问这样的问题，当然是已经知有这样的一个人！”

罗开看康线这时的神态不是很对，他刚才一听提及固穿越，就有一分骇然的反应，而这时，却又显得十分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