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了什么?”
“什么表格?”
“医药公司说30亿元。”
“停止了。”
律师问:“接下来怎样了,弗兰克先生?”
“不是。他从不告诉我什么。医院里谁也不告诉我什么。他们只是说,‘6个月后再来。’”
“到最后时没有签。”
“你签字了没有?”
陪审团倒了一气。
“结果呢?”
“我觉是健康的。不过我想自己是旧病复发吧。”
“当然。否则他为啥要一次次行检查?”
“因为有些是准许将我的人组织用于商业的、放弃权力的表格。”
“哦,4年后。我仍然觉得健健康康的。什么也没发生。每天我都等待着晴天霹雳,可从来没有。但迈克尔博士总是说我得回去作更多的检查,更多的检查。那时我已搬到圣迭哥,想在那儿作检查,并向他请示。可他不同意,我得去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作才行。”
“他让我6个月后再去。”
“你听到这情况有何觉?”
“那使你到恼怒吗?”
“4年。那你最初怀疑他们没对你的状况说实话,是什么时候?”
“我收回这个问题。不过咱们继续吧。弗兰克先生,你去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作检查持了多久?”
“4年。”
“害怕极了。”
“当然。我认为他并没如实告诉我他在什么,没说他作这一切检查的理由。有一次我去见迈克尔博士时,直截了当问他是否在把我的人组织拿去作商业用途。他说绝对没有,他的兴趣纯粹是为了研究。于是我就答应了,除允许把我的人组织拿去作商业用途的表格没签字外,其他的都签了。”
“反对!”
“他说他更愿意在自己的实验室里作。可这并不合理。并且他拿越来越多的表格让我签字。”
“我到震惊,”父亲说“我在病中非常害怕,虚弱不堪,我去向迈克尔博士求医。我相信自己的医生,把生命到了他手里。我信任他。可结果是他一直在欺骗我,多年来毫无必要地让我担惊受怕,这样他才能从我上把一些组织偷走,并卖掉它们从中获利。都是为了他自己。他本就不关心我,只想从我上窃取细胞。”
“为什么没有?”
“迈克尔博士在售我的细胞——在作所有那些检查时他从我上取走的细胞——售给一家叫‘生技术研究份有限公司’的医药单位。”
亲不安地在椅上移动一下。“我问他癌症是否复发,他说,‘现在还没有,不过我们得对你密切监测。’他持说我需要经常检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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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那时你觉如何?”
“你害怕吗?”
“听起来你在等待死亡一样。”律师说。
“好吧。弗兰克先生,你拒绝签那些同意的表格时,迈克尔博士对你停止治疗了吗?”
“你知那些细胞值多少钱吗?”
“为什么?”
“你有什么反应?”
“你相信自己是有病的。”
“起初只是一些同意的表格,承认我在接受某有风险的作程序。最初的表格有一两页。不久后又有了其他表格,表明我同意参与某个研究项目。每次我去时都有越来越多的表格。最后它们达10页之多,是用难懂的法律语言写成的整整一份文件。”
“是迈克尔博士告诉你的吗?”
“我被吓住了。从某程度上说,第二次情况更糟。我第一次生病后便立下遗嘱,作好了一切安排。然后我的病好了,我又有了愉快和更有生气的新生活——有了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之后他便来了电话,我又被吓住了。”
“他只是说,‘6个月后再来。’”
“我去接受检查。迈克尔博士一切都要重新检查。他甚至还作了一次肝脏活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