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

沃顿时惊得目瞪呆：“你想要改变我的命运！”

“让我们再来闲聊一会儿吧！”在拥抱结束之后，他一脸兴地对沃说“反正在时间停止的状态下也不会耽搁你的时间。”

“我是逆命派中的一员。”尤利西斯笑了笑“而你恰恰是我打算用来证明我的观正确的重要对象。”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咦？”“你还是我的朋友。沃，我想在你上找到答案，但这并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情，我希望我们能够真正成为朋友。”尤利西斯用紫的竖瞳无比认真地看着沃。

“很遗憾，这并不是我想要改变的。五年前我们的相遇和今天我们的重逢一样，都是一件本来就不确定是否会发生的事。”尤利西斯微笑起来“但是在未来的某一上，我的确想要让你的命运发生改变。”

“好吧，至少我现在知了，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站在我这边的。”沃呼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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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仅仅是这样。”

“那为什么会选中我？”

“是的。哪怕有一次成功，那逆命派就能说服天命派了。十二位大主教之间有着厚的情，我们的分歧只在于观，而非个人因素。所以一旦有一派的理论被证实，另一派应该会很快改变看法。不够迄今为止，逆命派都没有找到哪怕一个反例。”

这一天沃总共和尤利西斯谈了超过十个小时。当然这只是沃单方面的觉，这段愉快的经历并不属于世界上的任何一个时间。他们在一起分享了许多奇奇饼和稀奇古怪的故事。大多数时候都是由沃在主导谈话，他述说了他的经历以及很多在他脑里盘桓许久的天行空的想法，尤利西斯只在正好有相关趣闻的时候才会嘴。

“也就是说就连逆命派也没有成功改写过‘生’之后的任何一吗？”沃不禁皱起眉。

尤利西斯了：“我的力量相对个来说虽然大，但是在宇宙面前却依然十分渺小。”

沃突然从尤利西斯上觉到了一烈的自我牺牲和奉献神。他抿了抿嘴：“所以在未来的某一上我们的命运汇在了一起？可你只能改变我的那分？”

“难说红都本来应该被毁灭，我应该死在这里？”沃不由屏住了呼。

“等一等，假如改变我的命运是你命中注定的事，那又怎么算是改变了命运呢？”沃真正到迷惑了。

沃不由倒一冷气。这是他听过最怪诞却又最可信的理论。假如这是真的，那人类在一生中的所有事情岂不是都不能影响到他的生和死亡？

“命运在这些汇上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吗？”他问。

尤利西斯的温和气质使得沃的自信心空前地膨胀起来。之后他在回忆起这段对话的时候总有一不可思议的觉。他从来都是相当自信的，但直到这次谈话之前他都没有过一这么清晰的觉，他所想的会成为现实！

“因为我们两个共享着一个汇呀！我认为在那个汇上我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却可以改变你的。只要我能证明这一，那其他11位大主教也许就能从中取经验，找到真正改变宇宙轨迹的办法。”

他的一生中最少会经历四个汇，其中必然包括生和死亡两。也就是说无论你怎么，都无法改变你在某个上以某方式生，也无法改变你在某个上以某方式死去。其余的现得十分随机，有可能是某个人在某个时间一定会经过某个路采下某朵，也可能是更加无关要的事。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文明、一生命、一颗星球、一个星系乃至整个宇宙来说，这样的汇要更多，但是总结下来，它们也和单一的个一样，无法避免生和死的两。”

“关于这一十二位大主教中现了分歧。有六位大主教认为所有的汇都是无法逾越的命运，只有顺从才能让宇宙经历它应当经历的一切，到达最终之日。这一派被称作天命派。另外六位大主教则认为，生的一是世界原在每个个上的投影，所以‘生’是无法被改变的。但是‘生’之后的每一却并非固定不变，我们现在无法改变它只是因为我们没有找到恰当的方法，总有一天我们能够对这些轨迹加以改变。这一派被称作逆命派。逆命派认为世界上存在着一方法，可以将最终之日无限制地推迟，直到宇宙中的所有有智慧生命都获得神世界的平衡。”

“我们当然是朋友！”沃想了想，凑上去给了尤利西斯一个拥抱。大主教在法袍下的比想象中还要削瘦。沃在尤利西斯的发丝间闻到了一奇奇饼的香味。

“并不是所有的命运，只是其中某一。”

尤利西斯犹豫着回抱了一下沃。

“因为你是我在我的生命中看到的唯一可能。”

“那你属于哪一派？”沃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