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两个多月后，20个B级海盗集团中除了3个暂时无法探明行踪外，其余全被护卫队消灭，A级海盗集团也只剩下了5个。与此同时，老将齐格辉的力消耗也差不多接近了极限，他几乎是靠着营养剂和兴奋剂在支撑着。

沃思索着齐格辉最后想要表达的意思，到底不是哪一个，又该攻哪一个呢？战局瞬息万变，再拖下去恐怕情形会现变化。

齐格辉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将，在所有人心情浮动的时刻，他却下达了死命令，不允许轻易击。为了防止海盗预测护卫队的动向，他还命令所有舰队不停移动。这就像是一场两个盲人之间的战斗，分析推算能力的一方才能获得先机。

“什么？”沃无法听清他在说什么。

“…”由于齐格辉的健康状况急剧恶化，在他昏迷前还没有选定目标，沃不得不召集所有的参谋官开会。正如齐格辉所料，参谋官们的意见集中在两个目标上，他们彼此争论不休，谁都无法说服对方接受自己的意见。

和贝瑟尔新闻媒所宣传的胜利指日可待不同，沃到一焦灼的心情正在护卫队的每一个成员心弥漫。长时间的神张让人情绪暴躁，不再能像以往一样照指挥行动。幸好在之前的红都保卫战中有一分人曾经经历过漫长的等待和绝望，这才让冒的情绪被很好地压制了下来。尽如此，沃却知这情况持续不了多久，就连他自己都无比渴望与敌人大战一场。

沃看齐格辉脸上的疲倦，不禁上前宽：“如果一时间无法决定的话，可以命令参谋官开会讨论。”

“不…”齐格辉的嘴蠕动着。

7个B级海盗团被相继消灭，为了减少损失，护卫队方面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时候绝不轻易手。沃还与走私集团合作，用补给品诱惑并消灭了一盘踞在关键位置上的A级的海盗。但是他知这行动只能少量行，否则的话必定会引起海盗的怀疑，破坏他目前的效情报网。战局明显地慢了下来，海盗们比以往更加狡猾多疑，他们基本停止了活动，将自己隐藏在星空之中。

沃：“立即送到医务室去！叫军医！”

十二支舰队中的一支突然遭遇海盗伏击，包括指挥官在内的所有人全遇难，这支舰队的指挥官是所有舰队指挥官中唯一的一位机人。

斯利姆家的护卫队被媒捧成了战斗英雄，英雄又怎能缩在一边静静等待呢？

在此后的几天里，沃明显觉到了齐格辉的小心谨慎。这位老将长时间地盯着星图思考，常常可以几个小时不说一句话。每一个命令都是久经考量的结果，为了避免判断失误，齐格辉命令所有的参谋官都给他一份独立的意见，然后再一起讨论决定最终结果。

“再有一两场局战就可以收网了。”齐格辉自信地说“目前敌我双方的舰只比例大概是2。2比1，只要再吃掉一伙A级海盗，第二阶段的战役就可以宣告结束。”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选择一个目标…”齐格辉对着星图喃喃“一个最稳妥的目标。它在地理位置上必须是孤立的，我们还得在外围布置兵力防止其他海盗前来救援，不能有侦查上的盲…这个最佳目标…到底是…哪里？”

“不不不，他们是讨论不结果的，照目前的情况看，他们只会在这里和这里之间争论不休。真的要在这两海盗中选一个作为目标吗？还是另选其他地方？这两个看起来的确像是最佳选择。但是…”齐格辉的突然晃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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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低损情况下吞掉我们最后的敌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齐格辉的手指落在一名为毒龙的S级海盗上，这个海盗集团的舰只数量几乎和整个护卫队相当。

“校长！”一旁的勤务兵立即将老将扶住。看到齐格辉的目光已经开始涣散，勤务兵立即给他注了一支针剂。

沃也不由松了气，在完成第二阶段的拉锯战之后，护卫队的队形会发生极大的改变，原先的十二支舰队会合并成三支，这样一来安全就大大提了。

沃从未想过他会以这样的方式与蓝诀别…

“齐格辉校长！到底不是哪一个？你想要对我说什么？”沃着急地问。

“是过度疲劳引发的心脏病。”勤务兵说。

让沃没有想到的是，随而来的另一个消息，几乎让他本人陷崩溃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