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沉默。奥伽罗的生命是如此漫长，迫他堕近乎永恒的孤独是一件极不公平的事，特别是在他有机会创造同类的情况下。

奥伽罗突然笑了起来：“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会换掉这张脸和这个，这样你就不会有问题了。”

“这场圣战是为了恢复奥伽罗的荣光，即为奥伽罗一族重新创造原本的生存环境。假如圣战失败，无法将宇宙回归原，那我将永远都是一个人。”奥伽罗抿了抿嘴“沃，你必须明白，我讨厌除了你和有限几个人之外的地球生命，还有其他由邪恶之光创造来的有智慧生命，他们和我所遵从的法则格格不，天生就是我的敌人。”

沃知奥伽罗所说的“他们”是指奥伽罗军，也就是奥伽罗王的守卫们。他很怀疑拖延上一百年能否改变这场战争的结局。

“这个度刚好。”长大后的奥伽罗前倾，将额贴在沃的额上“我可以像你拥抱奥丁一样拥抱你吗？”

“你不用太担心。”奥伽罗垂下视线“我会等待。在你死去之后，我才会回到他们中去。”

“我不可能陪伴你那么长的时间。”沃叹了气。假如可以用简单的陪伴来让奥伽罗放弃圣战的话，他倒宁可这么“我也有我的立场。”

不过糟糕的是，无论孰是孰非，地球人都必须站到天主那一边。作为后来的有智慧生命，假如奥伽罗军在第二次圣战中取得胜利，那人类的命运无疑只能是悲惨的。

“尤利西斯对我说起过一些事。”沃组织了一下语句“大致意思就是，这个世界是天主的培养皿，他在里面培养了一些他喜的生。而你的父亲则是外来者，虽然没有天主大，却可以肆意破坏他心维护的世界。”

事情怎么绕着绕着又回到这一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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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沃顿疼。

胜利。”

沃瞪大睛：“等等！你…”“是应该先

男孩以惊人地速度开始长大，五官也变得和以往截然不同。在长到比沃还要一些的时候，他停下了生长。他的脸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张成熟男人的脸，眉宇间有一不容忽视的锐气，绿的睛像宝石一样熠熠生辉。他的肤变得更白，嘴的颜则接近于黑。

“你觉得有没有和平共的方法？”沃觉奥伽罗未必想要毁灭人类。

“唉？”

奥伽罗发一声冷笑：“奥伽罗存在于这个宇宙比邪恶之光早得多。不他有多，他都是侵者，是他毁灭了奥伽罗一族，我的父亲只是因为突破了宇宙的界限而幸免于难。”

“但是我想要得到你的。”奥伽罗鼓着脸说“我虽然不懂得区分，但我想你像是蓝和奥丁一样我。”

沃想了想，觉得奥伽罗说得也许是可信的，圣光教派中的天主极有可能为了得到一个完的培养皿事先“清除”了培养皿里的一切生命，其中就包括奥伽罗一族。那时候还没有后来天主放这个宇宙的新生命，所以清除工作应该很简单。在奥伽罗王回归之后，为了保护自己心培育的“”，天主反而变得束手束脚起来。当时的情况就像是在一间摆满瓷的房间中追捕一只老鼠，即便降下化，天主还是用了漫长的时间才得以击败奥伽罗王。

“…”奥伽罗不自在地转过。

“你有那个意愿吗？”沃看着奥伽罗的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