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知七兄曾经与文才相,但绝未曾想到二人竟是如此相的。
祝熙之心下叹气,这么些年未见也未曾联系,本以为会有所改变,谁知这人竟是更甚从前,众目睽睽之下,显如此亲昵之态。想到其几年不回信之事,心中不知为何甚是恼火,轻瞟了一文才,慢慢:“我哪里敢踢你一脚,先前便已不再回信于我,若是我踢你一脚,怕是我们便再无相可能。”
文才暗自苦恼,这世上唯有熙之是他不愿伤着一的,如今见此形状,怕真是恼了自己,正想着如何与祝熙之解释,便见祝熙之早早不再理他,而是往蹴鞠场中而去,那方向正是一人。
前祝英台手足无阻,像是一受了惊的小兔,然祝熙之却置若罔闻,冷冷:“英台,我往会稽之前是如何同你说的?你又是如何的?”
自己平日里真是太过溺这丫,变得如此无法无天,胆大妄为,千叮万嘱的让她在家中好生呆着等他回来,竟能留书走,好本事。
“七兄我······你不是答应了我来读书的么?早走晚走,不是一样么?”对于祝熙之的恼怒祝英台亦是有所不解的,又恼于祝熙之从未如此严厉训斥自己,一时也是心有不忿。
见自家小九妹如斯回答,祝熙之愈发有些恼火,神中皆是无奈,一样?若是梁山伯不在那么自是一样,然,现梁山伯已在,那么便什么都不一样。若是她在家中等着,自己得了梁山伯的消息自是不会让她来这书院的,心筹谋数载,毁于一旦。
她今日能违逆与自己的承诺,让自己数载筹谋成了白工,他日谁知会些什么覆难收之事。她与梁山伯悲剧于其自也是有原因的,若是自己往后再为其筹谋而被她冲动所毁,那便真是要命了。此次不给她些教训,便真不知天地厚了。
“看来我往日真是溺太过,以至你竟不知如何自?既不知错于何,那便好生想着,若是再想不通,那么以后再惹了什么篓,为兄可不会再帮你解决。”
祝英台一见今日祝熙之这雷霆万钧之势也是有些傻了,不敢再言什么。他们祝家之人都是知晓的,七兄不怒则已,一旦真心怒了便绝非可以等闲解决,看来今次自己真是惹恼了他。
立于后边的文才见祝熙之温和之中着一丝冷峭的脸心中一动,多年不见,熙之果真又迷人许多,便是发怒都这般好看。只是这祝英台果真不识好歹,居然将一向温和的熙之惹怒,即便是熙之的妹妹,也足够恼人,曾经与熙之的相之中,他可是知熙之到底有多他那妹妹的。
不理边两人,唤了那山长之,祝熙之便要往后山去,不见为净。
祝熙之离开须臾之间,便有文才心腹之人柳宣上前询问:“兄,方才那人便是祝英台的七兄?难不成便是江左盛传的凤凰郎君,祝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