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之,你觉着那林氏女郎如何?”文才状似无意的问着,光却是一直看着祝熙之的反应“方才我看她似乎对你有意。”
抬脚便毫无预兆的踩下,虽是未用力,却也绝对会疼,挣扎着从文才的怀抱里来,浅笑:“疼么?”
林长卿见家如此,急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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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之,你这是答应我了?真的?”
见着一向张狂狷傲之人此时此可怜兮兮的表情,祝熙之不由扬起尾,果然,心情好了不少:“你连我的信都不再回,我又如何告诉你我是否喜那女郎?还有,青天白日的,拉拉扯扯,成何统!”
甚是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仰饮尽了杯中清酒,林源脸微红:“祝英台正与梁山伯同住,虽你们为兄弟,然书院规矩不可更改,签结果更是不得变。行了,今日我有些乏了,你们都走吧,熙之,明日你便跟着众人读书吧,切记戒骄戒躁。”
“敢问山长,家弟与何人同住?可否将我二人安置于同一?”若是被他人得知,英台清誉,毁于一旦。
林源这回倒是消停了些,只:“你二人皆为借读,非我院书生,便一起住了,正好文才也只得一人住着,现下二人同住也闹些。”
“山长,熙之此番前来,实为求学,还望山长收留。”
二人同住?莫非英台也与男住于同一屋檐之下?难后世传言为真?
文才小心翼翼地看着祝熙之,心中暗想着熙之这么个超人,定是不会喜这般浮夸女郎的,定然不会,嗯!
这人越发的蹬鼻上脸了!
林源手中酒杯微转,一个玩味的笑:“你们一个两个都是奇怪的很,文才上个月便已被司徒府访问暂定为二品,只差半年后往建康去定品,熙之为江左第一年轻才俊,才学更是远超众多前辈名士,现今你二人却生生要往我这书院求学,还真是匪夷所思。”
“谨遵熙之之命!”
心下有些不愉,祝熙之微微皱眉,所谓有教无类,这林源此刻说此话,是为何意?怎的让人总觉哪里不对?
倒是祝熙之未曾施舍与他一个神,自己还恼怒着呢,哪里就能如此便宜了他。
“好,我且信你,若是你的理由我不能接受,那你便给我好生等着。至于那林氏女郎,若
说些斜瞥了文才一,径自回手往前去了,谁知才没走了两步,便有人从后将他抱住,藤蔓似的缠上了:“熙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然,我亦是有原因的,你且饶过我一次,回去我便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与你听,可好?”
二人并肩往回走着,一路杏纷飞,恍若又回到了家那幽秘的小小桃源,与那时并无二致。
“我自是有异议的,那林氏女郎虽通音律,然从刚才之事轻易可瞧不过是个轻浮之人,谁家端庄女郎会对才相见男倾心至此,虽然她并非是第一次见你。”文才说这话之时显然是气急败坏,拉着祝熙之的手便停在原地不肯再挪半分“我曾听其与师母谈,原是你当日在钱塘雅集之时便被她相中了的,山长似乎也确实满意,本来说是等你定品之后看结果便要往祝家提亲的,现你竟亲自来了。还没有影的事情,不过被拒绝一次就那般形状,谁家敢娶?再者他家便是提亲也要看你定品之事,可见并非真正淡泊名利之人。熙之,你该不会真的觉着她很好吧?”
文才听得此话,泛起一个冷笑,一字未说,看来心中自有打算,于这山长似也未有好。
“呵,还真是有意思。”文才低于祝熙之耳边低低冷哼了一声,其中竟有不屑之意“熙之,我们快些走吧,看你如此疲累,还是歇息着。”
“那么山长,我们便告辞了。”
“疼。”文才傻傻的,看着祝熙之的模样中带上一可怜。
“万松书院声名在外,三人行必有我师,小往日苦读于家中,近日自觉要与人切磋些,且家中九弟英台正于此读书,便来叨扰一段时日,还望山长不弃。”
是我真那般欣赏她,又如何会拒绝她?”
“那便不是假的。”果真是个傻“带我去找英台,你的事情稍后再议。”
文才虽是还保持着风度,语气却是了些,看样是不满久矣,拉着祝熙之就往回走去,片刻都不愿多呆。
“嗯?”见文才如斯情状,祝熙之慢慢勾起一个笑容,认真“毓秀聪灵,秀外慧中,是个妙人。如何,你有异议?”
这回祝熙之如何也是瞧些门了,这林山长似不喜自己,也不喜文才。然,自己今日不过刚刚到达,他又从何不喜自己?莫非是因为自己方才拒了林淑媛的邀请。若是这样,也太过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