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我了什么?”柳宣握着一只迥然于自己修长宽大手掌的白小手,黑眸之中调笑与溺尽显,弯腰站起慢慢附向祝英台,逆光的英俊侧脸越发的迷人,直叫人舍不得挪,直到二人快要鼻尖相抵之时
祝熙之立于祝英台后不远静静看着,只嘴角微微沁一丝笑意,他是看此一局英台必定要输的,越往后柳宣越是沉稳,英台却是显几分急躁了。他虽自己棋力弱的很,每每与英台对弈几乎中盘认输,然于观棋之上却还是有些力见的。
一声:“我今日方才觐过,却是无用,他如何也不信,不过如此说来也是,谁也不会料想这平日安分守己之人竟是有这般心思。我们所得情报手段皆是非常,若是将其给了谢琰,恐与刘裕之事会叫其察觉,遂······”
清茗不知何时现在了不远之,恭声说。
“郎君,柳郎君与英台娘已到了,现正于屋里等着。”
微不可闻的长叹一声,果真这历史不可更该,他便是有心想救其父三人一命也是不能了,如何也不能曝光他们与刘裕之事,否则家祝家等不来刘裕一统天下便先亡了。好在谢混那时不在会稽,逃过此劫难,虽日后亦是被刘裕所杀,然若是以他们与刘裕情分,或可周旋一二,便是假死也是行的。
二人携手往屋里去了,抬首之见一双璧人对弈正酣,黑白绞杀的异常惨烈,棋力竟在伯仲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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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祝英台气得指着柳宣的手却是生生被人捉住,不轻不重的握在手心,既不觉疼痛却也叫她不手来,本气得柳眉倒竖,抬首之时忽见柳宣温柔神却是满满红了脸,终是咬了嘴不知说些什么。
“柳重,你······”祝英台本就伶牙俐齿,谁遇见都得退让三分,偏偏从万松书院相遇伊始,她每每与柳宣斗嘴都必输无疑,总是将自己气得呕血,而那总与她作对之人却是笑得眉开,怎叫人不生气“柳重,你怎么······怎么······”
柳宣一边收起棋一边笑眯眯:“若是我让了你,恐此刻你只会说我不将你放于中,左右都是你有理不是么?再者,我可不谁是女郎还是郎君,执之时便不再有男女之分,除非是我妻,他人我再不让的。若想叫我让你自是可以,嫁我便好!”柳宣说此话之时英朗的面上尽是狐狸般的狡黠,带着三分邪气的气质却让其多一份魅力。看着祝英台因他之话而面上浮起红,脸涨红,却是笑得越发妖孽起来。
祝熙之一推文才从其怀抱中挣脱开来,虽闻自己妹来了却不见半喜,只因他与文才要离了这会稽同谢混一样往建康而去,此往后厮杀再与他们无关,孙恩之事他已是竭尽所能叫谢琰莫要掉以轻心,如今收效甚微他亦是无可奈何。本留下,想着无论如何即便改变不了历史必然亦能于战争之中起稍许作用,至少他这军祭酒于军中还是有些威信的。奈何一月之前,建康来旨,竟是将他与文才同谢混一起宣往建康,如此一来他真就有心无力了,不论一等世家如何不将司家族放在中,然这明晃晃的圣旨你怎样都不好明面上与其相抗。今日便是柳宣与祝英台来接他们一同往建康去的时日。
“柳重,我是女孩,你莫非就不能让着我些么?”如玫瑰的红微微嘟起,面上一副赌气模样,祝英台恶狠狠的等着对面笑如风的柳宣,想是如今心情必然好的不行。
果真不所料,英台终是输了两,垂丧着脸好不难过,以她的棋力再没输的如此惨过,就是父亲与她对弈亦不过输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