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纯属憋着这一劲,其实心里也有怕,但等我打电筒顺着往里一看,这屋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潘倒是一没看来我不喜跟他谈论这个,他还越说越上瘾,我一看这架势,赶把话题打住了,就说我困了,招呼他一起睡觉。
这一次我睡的长,直到后半夜,我又被吓醒了。
我闷想了想,一狠心下个决定,心说今晚上趁着没人,先把井里的古怪明白。
我和潘又品起来,这风是从瓦房后面来的,也就是说,后面有古怪。
不过这次井旁边没人,只有一白烟从井中飘了来。
那瓦房依旧被锁着,我让潘拿电筒往里面照照,看有啥古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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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真豁去了,跟潘说“如果这黑狗真灵,那对面瓦房现在一定有古怪,这么着,咱俩带着弹簧刀过去看看。”
他说来说去又扯到绥远村的古怪上了,还特意跟我胡扯“我现在更加的肯定,这村里不净,不信你想想那学校的老师,刘卉一定是鬼女,那大长脸的脸,跟脸一样一样的,他就是,而那个绿甲,他穿的不就是王八壳嘛?他一定是个王八。”
潘就在我旁边,他本来不敢看,最后也顺带瞧了几。既然没有发现,我本以为我们就此收工了,回去接着睡觉。
潘一脸的古怪,听完我的话,他有些纠结的摇摇,又跟我说“杜睿,你不懂,这是狗螺。”
我凑过去,跟潘说“你起来,我来!”
我想憋气钻到烟里,往井里瞧瞧,但只试一下就受不了,这烟让我睛直泪。
潘又跟我简单解释几句,他说公和黑狗是特有灵的,能见到亡魂。一般老百姓常说打“呵”和“狗螺”公“咯、咯、咯、嘎”的鸣,狗“呃呜、呃呜”的怪叫,这就是说有鬼魂要飘来,也多亏这小黑狗提前给我们报警,它是告诉我俩,这附近有鬼转悠呢。
我带着潘绕到了瓦房后面。刚开始我俩小心,怕遇到那胖老太太,她别又坐在井边疯言疯语的。
潘想的多,跟我念叨“杜睿,这井他妈的不一般啊,里面一定藏着啥东西。”
我问他咋了,他跟我说,他怕一打开电筒,往里一照时,别突然有个女鬼脑袋贴到窗上。
我猛地坐起,今晚我也了一汗,但没昨天那么严重,我就抹了下脑门汗,又四下打量。
潘整个眉都快皱到一起了,脸耷拉着,都快破了相了,看得来,他不想去,但架不住我拉拽。
我乍一听狗螺的词,更一雾,我还想歪了,心说难狗螺是一狗类特有的名词?
纯属是我的失误。
昨夜我是一都没睡消停,我隐隐觉得,今晚我俩肯定也得摊上事,我就带着这份心理准备,合上睛。
我拽着潘,一起来到井边,这时候那烟更了,止不住似的呼呼往外冒,那糊味都快把我熏懵了。
我就突然听到屋里传来“呃呜、呃呜”的怪声,而且声闷,还带着一颤劲儿。
最后我俩带着电筒,又跟昨晚似的,悄悄了门靠过去。
我一下来脾气了,跟潘说“爷们,就你的好事,非得领回来一只野狗,这下好了吧,它半夜发情了。”
我都不知咋接话了,心说要说这村里有古怪,我信,但说这些老师是妖变得,貌似缺乏依据。
我又想了个招儿,跟潘说“咱俩土,往里面倒,把烟灭了再说。”
潘和我差不多同一时间醒的,我俩都发现,那个小黑狗,正半蹲半趴在门,晃悠着小,低个叫唤着,合着这怪声是它发来的。
潘本来听我话,整个人都半蹲在窗前,不过他把电筒打开又关上,这么反复好几下,也没下一步行动。
我和潘都愣了,我心说这不是一大井么?里面都是,咋还能着火了呢?
这时刮来一风,我闻到风里有糊的味,就好像谁家烧烤似的。
我一听这话,知想让潘办这事是难了,我倒没觉得有啥,心说真要有个女鬼脑袋贴上来,就顺手她一刀,看她脑袋,还是我的刀快。
我本来又不信潘这话,不过这黑狗确实反常,也让我心里有顾忌。我看那黑狗偶尔抬起脑袋往外看了看,看的方向就是我们对面那个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