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伤,也能证明白鬼的存在,但凭现在这样儿,我和潘刚才那话,就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了。
本来一个梦而已,缓缓接着睡就是了,但潘说他今晚指定睡不着了,想在客厅坐一晚上,散散心。
大晚上的到这里故地重游,让我冷不丁特别不习惯,但陆宇峰没觉得有什么,还让我指路,一起去了那个天降冥币的树下。
我和潘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阿峰听完,闭着睛往沙发上一靠,久久不语。
陆宇峰没继续问,独自看起来,突然间,他猛地抬看着远,又迅速的嗖嗖往下爬。
这回陆宇峰开车,他带我们直奔那边山林,就是鸳鸯盗毙命的地方。
我被他这举动得一愣,心说难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我俩没敲门,直接闯去的。潘坐在床上,正捂着脸,还了一脑门的汗。
要是在几天前,我还真敢确定,但经历这么多离奇事后,我心里有咬不准了,就没急着吭声。
合着他又在夜里联系组织呢,而这么一来,我断定刚才那惨叫声是潘发来的。
这是典型的后遗症,虽然他这一嗓扰民,但我不能怪他啥,还给他接了杯,让他喝着压压惊。
躁,就事说事的把刚才经历讲了一遍,陆宇峰听完很诧异,尤其他脑袋上刚涂完海飞丝,都顾不上冲洗了,扯个巾了两下,又急忙跟我一起来了。
潘一下车就后悔了,念叨被陆宇峰骗了,他蔫脑的尾随我们,大有一副只跟着却不力活的架势。
我开门走去时,正遇到阿峰了,他穿的立立整整的,一看就没睡。我又看了客厅,那无线通讯正开着。
等陆宇峰再次睁时,他整个人变得特别淡定,跟我俩说“我这澡还没洗完呢,你俩累了去休息吧,有啥事明天再说。”
我们仨坐在客厅里,他让我俩把今晚所有经历再完完全全讲一遍。
我现在也没啥困意,就跟潘一样同意了。
现在客厅都被陆宇峰占着,我就看了阿峰一,那意思别跟“病号”抢地方了,赶把无线通讯收起来。
这叫声是从卧室门外传来的,叫的那个惨啊,拿撕心裂肺来形容都不过分。
他还双用力把自己夹在树上,东瞧瞧西看看的观察起来,趁空问我一句“小白,你确定那白鬼是飞走的?”
他这话是一语双关,我能品来,他绝不是只带我们散心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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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这表情,心里糊涂上了,心说难认错人了?那托司机不是他?
我本以为自己脖上得有一圈红呢,甚至有些地方不得溢血啊?但实际上脖颈上一伤都没有,白白净净的。
陆宇峰也这么的,不过他收好通讯后,又突然笑着跟我和潘说“我看你俩心里压力都大,在屋里坐着也散不了什么心,这样吧,我带你们去转转,瞧瞧夜景。”
我也搞不懂陆宇峰带我们来这里什么,就问他一句。
他望着这颗老树转了几圈,也不正面回答我,最后他让我和潘在这里等着,他一使劲爬起树来。
这么睡了一会,我力恢复不少,我几乎是一个猛坐起来。我以为家里人了呢,就顺手拿起床的甩,一扭下了床。
他每次都这样,但我今天没心思追问,因为确实太累了,浑上下跟要闪架似的。
我问他咋了?他说他噩梦,那白鬼又来勒他了。
我和潘各自回到屋,我几乎一趟床上就睡了。但这一觉没睡到天亮,半夜我被一声惨叫惊醒了。
我也没法他啥,趁空找了个小镜,看看自己脖。
他这爬树的技巧在绥远村展示过一回,真就跟猴儿一样,嗖嗖的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