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毫不犹豫的摁下红摁钮。
我们都有着急,我掂量一番,觉得我们还是跟毒犬搏命的好,它们只有三只,相对好对付一些。
我也跟陆宇峰这么建议的。
我们全是带着急匆匆的心情冲家门的,我和潘也急忙把兽褥归拢一下,让褚成梁平躺在上面。
这玩车竟然启动了,吱吱的跑。陆宇峰突然像年轻二十岁一样,嘴里滴滴嘟嘟的着音。
可陆宇峰突然笑了,很无奈,还有个小动作,摸了摸行李包。
其他人没听懂,我有一知半解,我能觉来,他说的宝贝,指的是行李包中的玩车。可这玩意儿是什么宝贝?要我看,跟破烂儿没什么区别。
还没等我问呢,陆宇峰表亲恢复到常态了,他抬起,拿一副很虔诚的样,默念一句“善哉!”
吕政很心,来后一看褚成梁这德行,他一皱眉,接话说“你们让开,我来解毒。”
褚成梁光着的那脚丫上,留着几个牙印,伤附近都了,他脸也苍白。
现在形势很悲观,成了桥有狗、桥尾有蚁,我们被堵在中间了。
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陆宇峰先凑过去,蹲着看了看伤,又稍微一琢磨,下了一个决定。
我跟他说,让他别,换换姿势,老实坐着。
褚成梁识货,脸都变了,跟我们说“这是颚树蚁,以树上生为,领土意识很,咱们倒霉了,这树底下一定有它们的老窝。”
他一把将褚成梁背了起来,跟我们说“接着跑,回家再说。”
三只毒犬没见过玩车,冷不丁没敢过去,有只毒犬还警惕十足的往后退了一步。
陆宇峰这次主动拉开背包了,从里面拿一个大玩车,把车底下一个摁钮摁了下去,又对准树下空地,使劲一撇。
那三只毒犬观察一番,有一个胆大的,盯着玩车当先扑了去,用爪一下摁住玩车。
这蚂蚁真大,跟小似的,尤其嘴上带的那个颚,看的我心里直发。
我以为他没鞋穿,跑起来硌脚了呢,就想给他鼓鼓劲,让他持一下。可等扭一看,我愣了。
潘没理我,又扣了一会后,从底下拿一只死蚂蚁。
本来陆宇峰让宛小宝查看褚成梁的伤势,看接下来怎么解毒的好。
就在摁下的一瞬间,那玩车突然轰的一声爆了,合着这哪是车,压就是个小型移动炸弹。
但陆宇峰遥控呢,这玩车又嗖的一下跑开了。
这下三只毒犬倒霉了,几乎是近距离盯着炸弹爆炸的,它们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来,就陆续倒地,死的不能再透了。
别看我们离炸弹地有段距离,我也能隐隐赶到迎面而来的一。
这上面又一个方向键,跟游戏手柄似的,还有两个钮,一红一绿。
但就当宛小宝仔细瞧伤时,侏儒鹦鹉带着吕政赶来了。他们本来往南面林奔,潘瞧到后,把他们喊到屋里。
可没跑过久,褚成梁哼哼起来,还叫我们停下。
别看褚成梁没再解释啥,但我也明白,这群蚂蚁要么把我们当成侵的敌人了,要么就当了,一会儿不得成千上万的蚂蚁冲过来啊?我们还在树上待着,肯定会被它们咬死。
我们四个彻底跟观众一样。陆宇峰又从行李包里拿一个遥控来。
这下危险彻底解除了,我们利索的下了树,也不那些可恶的蚂蚁,全甩开大步往村里跑。
丁不知他咋了,心说难被树杈硌到位了?
我不知说啥好了,也想不来自己能说什么。潘更是拿一副瞧怪的样看着陆宇峰,念叨着“阿峰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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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往树上看了看,我发现在树区域,有黑压压一片的蚂蚁正慢慢往上爬呢。
我有个猜测,难陆宇峰用玩车引毒犬注意,就像虎断尾一样?我们再趁机逃跑?但这未免有儿戏了吧?三个毒犬能这么轻易上当?
随后他说“本来不用动宝贝的,想留着对付虫师和蛊冢,但现在一看,真是不由我主。”
其他两个毒犬也不怕了,全奔着来,它们仨凶大发,全张嘴咬在玩车上,你争我抢起来。
我明白,他被毒犬咬了后,中毒了。
他先把绿的摁钮摁开,又摁着方向键。
他还暗中耍了个巧劲,让玩车平稳的落在地上,车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