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先说“小白,你是咋了?”
可阿峰摇摇,反倒拽我站起来,跟我说“罪,这次能不能逆转乾坤,就看你了。”
这俩人场后就躲在防弹盾后面,了个造型,前面那位蹲下,把双手托了起来,后面那位举起一截“烟筒”搭在这双手之上。
我在这期间一直使劲拍脑袋,也不知是不是哪一下拍顺当了,我终于不疼了。
我当时脑袋嗡了一声,心说坏了,自己脑袋被炸病来了,双都充血了。
看我整个人哼哼呀呀的,陆宇峰急了,叫着潘,一人拽我一条胳膊,拖着我一起躲到一个屋里面。
但我话没说呢,陆宇峰就把房门打开了,把他的AK枪给我,又一把将我推了去。
我也不懂啊,心里还合计呢,这逗比从谁家偷得烟筒?咋拿来显摆呢?
我赶跟陆宇峰建议,他毕竟也懂枪,只要偷偷去打合,或许会扭转局势的。
他扯开嗓对着四个悍匪喂了一声,又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这一枪正好贴着防弹盾的上沿飞过,到一个假特警的脑袋里,一下就把他半个脑袋打烂了。
但杜兴不会袖手旁观的,别看他成了光杆司令了,这爷们却一不怕。
那四个悍匪全看着我,都以为是我叫唤的。他们这就要扭开枪,把我击毙。
我不懂他的意思,陆宇峰又接话说“罪,你终于回来了。”
我抱着AK枪站在外面,望着不远那四个悍匪,心里扑通扑通直。不过好在这哥四个都盯着杜兴呢,没把力放在我上。
五个悍匪的意图很明显了,杀掉我们,解救其他冻突分,他们本来首要目标是我们仨,来后就想挨个木屋的搜一下,把我们逮来。
刚完,又有两个悍匪现了。
哄的一声响,一个长条炮弹从烟筒里来了。我在那一瞬间明白了,这是地地的火箭炮啊。
我心里暗叫好险,还想这么偷偷地再躲回去。
杜兴和我们仨运气好,另外四个援手就不行了,他们离我们远,还是抱团扑到一起去了,这枚炮弹正巧砸在他们上。
杜兴一时间陷到一窘境中,他的大狙打不到四个假特警,他更不能下来换地方,不然肯定成为对方的活靶。
两个人负责拿盾,另外两个负责击,跟杜兴死磕起来。
他偷偷爬到远木屋的房上,也不用微冲了,把背着的大狙(狙击枪)拿了下来。
我被他俩迷糊了。这木屋里还放着一个小镜,潘就把镜拿了过来。
我想爬起来,但也不知咋了,脑袋疼得厉害,就好像有个钉在里面搅和一样,我估计自己还是被火箭炮的威力炸到了。
但不怎么说我们命保住了,那四个援手是当场毙命,有一个都被炸到天上去了。
陆宇峰也积极,过来拽着我和潘,嗖嗖找地方躲。
剩下四个假特警都吓得叫了一声,也顾不上找我们仨了,全警惕的盯着杜兴,还都蹲下,缩在防弹盾的保护范围内。
一下,我就觉得有狼冲了过来,我倒在地上都被波及了,觉得自己后背火辣辣的疼。
不过我这建议说完后,陆宇峰和潘全拿一怪目光看着我。
但杜兴他们都识货,杜兴脸都变了,也不开枪了,喊了句快逃,扭就跑。
这么一来倒便宜我们仨了,我们一时间没啥危险。
这炮弹速度真快,转就打到我们这里了。我们各尽所能,用最快速度往地上扑。
这一瞬间,我一下斗志全无,跟阿峰说“快击毙匪徒,带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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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四个假特警也不敢动,怕被杜兴钻空。
那四个悍匪狂傲的笑着,有个人还挑衅般的了声哨,另外开警车的司机也了下来。他们五个组合在一起,躲在防弹盾后面,迅速往基地里冲来。
我想跟他说别逗了,就我这睛快瞎的人,怎么个逆转乾坤?
他外号叫枪狼,玩枪的本领可不是的,他趴在房上,找准机会,砰地打了一枪来。
可陆宇峰这个缺德玩意儿,这时候了一件让我终生难忘的事儿。
虽然环境昏暗,但我依旧瞧到,自己双红的可怕,就好像被血沁住了一样。